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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问了。
她一直都想问顾西洲,这些天,他关于顾氏集团的机密文件都是随意摊开在她的面前,可唯独这间房,他设了一层又一层的锁,让她不能进去。
或许,根本不能说是她不能进去,应该是整个顾家,除了他,就没有人能进去。
她先是输入别墅大门的密码,没开。
然后,是顾西洲的生日,依旧没开。
她踟蹰着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依旧没开。
最后,她犹豫的按上她和顾西洲初见的那一天,密码锁发出“叮”的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
而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叶以宁微微怔住了,只因为整间房都摆满了书架。
那些她曾经不知道被顾西洲挪去哪儿的书架,原来都放到这儿来了。
叶以宁一步步的走过去,走到书架中间的一个书桌旁。
那上面放了一本笔记本和一只钢笔,笔记本就那样摊开放着,钢笔压在一页纸的下方。
不知道为何,一步步朝那个书桌走过去的时候,叶以宁只觉得心脏跳得极快,直到走过去,看到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凝滞了。
她从未想过……
真的从未……
所以这一瞬,三年来所有的爱意与痴念浓浓交织在一起,她只觉得记忆像是泄了堤的洪水一样,纷至沓来的朝她涌来。
她终于忍不住,捂住嘴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唯独笔记本上有遒劲的一行字。
“阿宁,我已经为了你把头晕的书架挪开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顾西洲回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
他吃不准说几点。
或许是凌晨三点,又或者是五点,下飞机的时候,特助说给他安排酒店,他就皱了皱眉,还是回了顾家。
以前的时候,这栋房子冷冰冰的,其实和酒店没有差别。
但现在,终究不同了。
顾西洲一边在玄关处脱鞋,一边打开客厅的开关,客厅里传来极小的一声嘤咛,虽然声音小,但他向来敏锐,终究还是听见了。
走过去,发现竟然是叶以宁。
她睡在沙发上,瘦弱的身子蜷缩着,极其没有安全感蜷成了一团。
怎么睡在了这儿?
顾西洲皱了皱眉头,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迈步就朝卧室走去。
灯光洒在叶以宁清秀的面庞上,顾西洲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