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人已经是曾经的事了，如今，她只要能活下去……
季初颤着手重新戴上面具，她卑微地跪了下去：“奴婢有罪，惊扰贵人。”
看着她卑微的模样，聂衡之危险的眯了眯眼。
从前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自诩为他的妻子的季初，什么时候变的像个可怜虫了？！
聂衡之搞不清自己突然生出的怒火，面色越来越冷：“滚出去跪着。”
季初浑身僵硬。
随即磕了个头，狼狈的退出大殿，跪在了廊柱边。
冰冷的青砖透着寒气，冻结了她颤抖的心，
良久，她使劲眨了眨眼，眨去眼角泛起的湿润。
宴会的吵闹，直到月上中天才消散。
季初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一阵熟悉的脚步停在她身前，她猛地一激灵。
聂衡之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既然还敢回到皇宫，就应当想过自己的下场。”
季初脸上浮起一个惨淡的笑。
“我没有杀素浅。”
她的声音沙哑而麻木，因为这是她已经说了千百遍的话。
五年前，素浅派人来约她到烟雨桥，她如期赴约，却迟迟不见素浅的影子。
最后整整等了一个晌午后，季初愤然离开。
可第二天，素浅的尸体却出现在烟雨桥下。
她被指控杀人，百口莫辩，接着被聂衡之亲自流放北漠。
聂衡之目色阴冷，嘴角讥诮勾起：“季初，你的谎言说再多遍也没有用，素浅的命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
说完，聂衡之大袖一甩，大步离开。
剩下的季初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般，浑身发抖。
将近三更，季初才瘸着腿回到内务府宫女住处。
所有人都已经熟睡，季初走到自己的床榻，将床板下藏的一包首饰拿了出来。
她要逃！
现在就逃！
她还有事没有做完，决不能死在聂衡之手里。
今天大宴会，宫中戒备比以往松懈，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拿着东西，季初找到运馊水出宫的福爷。
可对方却突然变了卦。
“就你这点破东西送只老鼠出去还差不多。”
季初脸一白：“我们之前不是谈好价钱了吗？”
福爷瞬间冷笑：“那是以前，你要是没钱就滚一边去。”
季初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她不是不知羞耻，只是五年的流放已经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