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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妈挺不住了,你和瑾谦要好好的。”
六年前的一场大地震,她收到了母亲此生最后发来的两条短信……
秦晚夏攥紧手机,神情苦楚地把高脚杯内的红酒一饮而尽。
这时,门外传来开锁声。
秦晚夏敛了神,将诺基亚放回了抽屉,走出卧室。
带着金丝眼镜的唐瑾谦走了进来,白皙无尘的衬衣隐约带着消毒水的气息。
“回来了,今天的学术会议进展怎么样?”秦晚夏走过去,帮他准备拖鞋。
唐瑾谦神色淡淡:“嗯。”
秦晚夏噎住,看着唐瑾谦淡漠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问得荒唐。
唐瑾谦身为北海医院最年轻有为的脑科医生,这次代表医院面向国际发展开学术交流,他怎会允许自己出错?
眼见唐瑾谦要进侧卧,秦晚夏有些迟疑地叫住他。
“关于离婚的事情,我们能再谈谈吗?”
唐瑾谦关门的手一顿,抬眸扫了她一眼。
“一没财产纠纷,二没孩子抚养权问题,还要谈什么?”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寡淡。
秦晚夏的心一阵涩痛,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几分。
六年婚姻,一朝崩盘,唐瑾谦连商讨的机会都不愿给她,直接下达了死命令。
这些年的感情,都不算数了么?
秦晚夏眼底的闪过一丝苦涩,轻声问道:“月中是我妈的忌日,你陪我再回老家看望她一次,好不好?”
唐瑾谦微微蹙眉,沉默片刻后回道:“月中我要下乡义诊,为期一月。”
秦晚夏愣住,一时间未尽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头。
“你明知道……”
唐瑾谦打断了她:“早点分开,也就不用在你妈坟前演戏了。”
明明是平淡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却如钝刀狠狠割过秦晚夏的心扉。
她默默地攥紧手指:“是我想多了。”
相恋三年,结婚六年,整整九年的感情,到底是从哪一年开始,成了漫不经心的存在。
这夜,唐瑾谦跟以往一般睡在侧卧,秦晚夏则独守空房。
天亮,秦晚夏如常起床准备早餐。
唐瑾谦一直都有胃病,她特意熬了养胃的小米粥。
这才刚刚摆碗筷,就看见一身白衫的唐瑾谦径直走到了玄关处,看都没往餐桌上看一眼。
“瑾谦,空腹上班对胃不好……”
她的话还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