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
闻言，无念转过身，他眸光清冷，却带着厌恶与憎恨。
灵萱对上他的视线，看清那里面的情绪，心像被人打了一拳，闷疼不已。
无念无视了她的痛苦，沉声冷道：“你作恶多端，背负人命，还敢狡辩！”
灵萱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你曾言世间万物皆有因果，那你说说我为何要火烧珈蓝寺？又是什么因让我做出这样的恶果？”
无念漆黑的瞳仁中映出她此刻的狼狈，开口却是无情：“所以，你承认了是你做的。”
他目光灼灼，烧的灵萱满心痛苦。
见她不再说话，无念揽着袈裟转身走远。
灵萱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消失，视线被泪雾所遮，心口阵阵发疼。
她张着干裂的唇，冲着无念最后一次说：“我当真从未骗你……”
无念背影一僵，最终也只是迈开步子，很快出了狱塔。
门再一次合上，灵萱看着再次变得寂静黑暗的狱塔，无力跌坐在地。
静室，木鱼声一阵阵响起。
无念看着眼前经文，脑海中灵萱满身狼狈的模样不断浮现，木鱼声时时杂乱。
“你是不是又被那女子迷惑了？”常慧大声呵斥，拿出老方丈留下的佛珠递到他跟前。
“方丈圆寂之时虽未收你入门，但你确是他徒。他虽不能说是因你而死，却也是被那女子所杀，你莫要心软。”
无念眸中一暗，是啊，她杀了那么多人，满身罪孽且不知悔改，他岂能动怜悯之心。
他接过那串方丈大师曾用的佛珠，还未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匆匆脚步声。
一个小沙弥慌忙跑进门：“不好了，方丈，狱塔的困阵突然被破坏，里面困住的人都跑了！”
闻言，无念心中一紧，忙赶往狱塔。
只是待他赶到，塔里已是空空荡荡，灵萱果然已经不在。
常慧大怒：“狱塔的困阵上百年未曾有过差错，怎么会突然出事？可看清那困阵是何人所破？”
看守狱塔的僧人皆是摇头。
而无念看着从灵萱的牢房中蔓延出来的术法痕迹，双眸逐渐寒凉。
从前他只跟灵萱说过这狱塔的困阵该如何解除！
无念死死捏紧了手中佛珠。
果然，他不该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