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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温庭兮脸一白,目光闪躲地垂下了头。
她的逃避让薄司寒心中燃起丝怒火,他一把扼住那微颤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你不该好好解释这四年的杳无音信吗?”
温庭兮忍痛嚅动嘴唇:“先生,你认错人了……”
闻言,薄司寒冷笑:“我怎么会认错你这个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的女人。”
这话犹如尖锐的冰刺扎进温庭兮的胸膛,冷痛刺骨。
望着那双深情不再的墨眸,她鼻尖一酸。
四年前,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温父突然去世,温母病情恶化。
就在她无措时,薄父找到她,说薄司寒为了她跟家里断绝了关系。
本就处在悲痛中的温庭兮被薄父一句句嘲讽和斥责打击到崩溃。
无奈下,为了薄司寒的未来,她接受了薄父的条件离开了他……
“为什么?”薄司寒问。
良久,温庭兮哑着嗓音,口是心非地回答:“因为我想要钱。”
听到这回答,薄司寒一愣。
瞬后讽笑着放开手,眼神锋利如刀:“温庭兮,我会让你后悔今天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砰”的将门重重摔上。
看着那紧闭的门,温庭兮红了眼。
她攥着双拳,努力压着涌上心头的酸苦。
好半天,她才平复好情绪收拾好门前的狼藉,转身落寞离去。
傍晚,温庭兮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扑面而来的饭香一下将她的倦意一扫而空。
温母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回来啦,洗洗手吃饭。”
温庭兮应了声,却走向了温父的遗像。
她上了柱香后望着温母,还是决定不说遇到薄司寒的事。
饭桌上,温母不停地给她夹菜:“你整天风吹日晒雨淋的,小心身体。”
说着,她忽的湿了眼:“如果你爸还在,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听见温母又提起温父,温庭兮目光一黯。
四年前,温父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倒地,之后再没起来。
从那以后,照顾温母的重担便落在了她身上。
温庭兮沉默,只是低头吃饭掩盖自己眼中的泪水。
夜深。
台灯昏暗,温庭兮拿起这些年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的照片,眼圈一红。
照片中的自己和薄司寒靠在一起,笑容灿烂甜蜜。
然而所有
作者冥礼写得好感人,人物刻画得十分生动与鲜明,看完一遍又一遍,总得到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