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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后山的血麒麟竭长得如何,是否快能入药了……”
“血麒麟竭?”
“正是,就种在后山的药田里,据说中原仅此一株,师父半月前将它寻来,命我好生看护。”又是药材,我好像捉住了点什么。
“然后呢?”
“我一一回答完,师父就让我去叫师叔。”
“好……那便请你师叔进来吧。”
“在下明哲见过连大小姐。”这位明哲我倒是真有印象,是前任华山派明掌门的儿子,据说他虽出生武林世家,但不喜武夫偏爱文生,平素最爱舞文弄墨。此刻,看他文文弱弱的样子,心道传言果然不虚。
“说说你师兄顾掌门叫你进去时的情形吧。”
“哦。是顾盼叫的我,我过去时,仆役都在玉泉院外,书房里就师兄一人。那时已经是三更了,我以为师兄会问我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只问了我最近可有新的诗作,准备何时下山游历等一些闲事。”
“他可有问你关于草药的问题?”
“草药?没有。”
我有些疑惑。
“你进去时,窗子是开着还是拴上的?”
“拴好的。”
“嗯,他问完这些就让你回去了吗?”
“正是。哲也很是纳闷。出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玉泉院,发现师兄已经把灯熄灭了。”
“哦?”
“我虽然奇怪,但还是没有多想,以为他是要歇在书房了,就回去了。”
……
待一一询问完毕,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我们四人都有些疲惫,决定去顾夫人处用饭,顺道和顾夫人、诗黎、褚洵以及了梵谈谈接下来的计划。
谈及这次问话,再想到昨日诗黎的提醒,我问杨蕴玉:“不知顾夫人可知,顾掌门有什么仇人,尤其是西南边的。”
杨蕴玉皱眉:“昨日诗姑娘曾问我,我当时又惊又怕,回头细想,我华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哪有那么多仇家,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魔教。”
询问无果,我只好告退。出了辛夷院,便听到诗黎的声音响起:“名门正派?这么毒的仙人刺,哼,只怕比魔教也差不到哪儿去。”
我注意到褚洵看着她腰间的佩剑,似有深意。
对了!褚洵,佩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回去的路上我便缠着褚洵,企图问问那剑的下落。
“褚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