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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黑帽,面无表情如同木偶的小厮。
像进了蜡像馆。
所有人都等着看着凤凌诺要怎么办。
岂料,凤凌诺仿佛是个过路客,一边走一边问小厮:“王爷给我安排院子了吗?”
小厮道:“王爷没吩咐。”
居然连院子都没有安排,昭王果然是昭王啊,有人觉得凤凌诺真可怜。
“行,那我自己去找个院子住。”凤凌诺,将外套脱了搭在手臂上,背影从容又潇洒。
所有人目瞪口呆:“二小姐太镇定了,一般女子肯定得哭。”
“就是,得亏是二小姐,要是别的小姑娘,当场就得羞愤撞柱。”
“这可昭王府,怎么样都是正常的。来,咱开个赌局,赌二小姐在昭王府能住几日?”有人开赌局,“一天、三天、十天?”
昭王没成过亲,但听说从昭王府逃出来的丫鬟说,里面鬼气森森就是阴曹地府,一般人待三天就得疯。
所有人都押三天。
三天回门,估计凤凌诺就不回来了。
贤王失落的心又得到了一点安慰,她因为没期待所以才从容。
昭王和凤凌诺的婚礼,成了全城关注对象,赌局参与的人越来越多。
后院,昭王如旧,正在处理事情,叶渊坐在他边上,咋呼地道:“她马上就要哭着闹过来。”
“前几天咱们还说,有才有貌,你这太不怜香惜玉了。”
昭王手里没停,继续做事。
“王爷。”雷云推门进来,叶渊激动地朝门口看,“是不是哭了?”
“没有。”雷云面色古怪地道,“王妃挑了带厨房的青园,收拾了一番,睡了!”
说完,叶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说,她睡觉了?没哭也没闹?”
雷云摇头:“没有。”
昭王的手一顿,笑了。
凤凌诺这样的反应,倒是有一点意思。
“我明白了。”叶渊对昭王道,“她肯定躲在被子里哭呢,哭着哭着睡着了,等半夜醒了看见府里人都在,肯定会大哭大闹一场。”
“你让所有人做好准备。”叶渊对雷云道。
没有女人受得了,如此草率的婚礼。
叶渊决定不走了,他要留下来看戏。
等呀等呀,白天等到黑夜,府里掌灯,“木偶”们行走、回事、干活。
但凤凌诺一点动静都没有。
叶渊困得直打盹。
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