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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小姐她平白无故高兴什么?她要去找人求道符来,给小姐驱邪辟邪。
夜深了……
闫意笙还没睡着,凝视着闪动的烛火,脑海里划过的是他从天而降,眸似星辰的画面,剑向太子时其疾如风,破窗而出在外与四个影卫厮杀时其徐如林,侵掠如火,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看人厮杀居然是件如此让人心动的事情。
她看出来了,太子被挑断手筋的就是打她的那只手,太子拿让阿父不能人道来威胁折辱她,就差点被阉。
容阳与……
他怎么就偏偏是个刺客,做的是杀人放火的事情?唉。
她从枕边摸出那只竹豆娘,几日过去,竹青色有些泛黄了,但不影响他折的很漂亮,以他的身份和伸手,杀人如麻不眨眼不在话下了吧,竟还喜欢折这种小玩意儿。
容阳与……他有爹娘吗?
想了一会儿,放回玉佩准备睡了,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了,一个矫健身影翻窗而入,是容阳与避开追杀绕回来了,而闫意笙住的屋子很好找,因为她睡觉从不熄灯。
闫意笙眼前一亮,坐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跟他招手,容阳与担心她赤足下地,便走过去坐在床沿,“你……还疼吗?”
“我还好啊,你呢?你没有受伤吧?”毕竟,好多人追杀他呢,她歪头打量。
容阳与有一瞬的沉默,“我没受伤,闫意笙……。”
“嗯?”
“我会尽快救出你阿父的,你、以后别再伤自己了,也不要有自绝的想法,办不到的事情可以告诉我。”
他目光灼灼,凝视她小脸,干净的一双眼睛让人觉得他入世未深。
闫意笙撇唇,谁想要自绝?她就是想经此一事让太子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让她侍寝,等于杀她。
“容阳与,你有没有成亲啊?”
“……”
被问了个突然,容阳与垂首回避,这样看他眼睫更长了,闫意笙伸手去触碰,他立即想起身后退,但被闫意笙抓住了手,他没敢挣扎,担心弄裂她的伤口,“没。”
闫意笙见他答的干脆,不像说谎,又追问道,“那你有没有未婚妻?青梅竹马?姘头?心上人?贴身丫鬟?妾侍?”
“没有。”
他是影卫,怎么可能有她说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