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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昨晚上刚进行了十分激烈而不可描述的活动,可容楚此时再看她,还是生出了一种惊艳的感觉。
昨晚在床帐之中,光线昏暗,自然没有此刻瞧得清晰,此时再看,这才发现这女人比想象中更美。
咳,意识到自己思绪跑偏了,容楚立马便收敛了心神,面上一派严肃。
“你来作何?”
这冷冰冰的语气,若是对着旁人,那当真坐实了那句“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然而温弗衣却是自觉地把他的语气过滤掉,毫不介意地对他奉献出自己的热情。
她把嘴一噘,语气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夫君要出门都不告诉我的吗?”
容楚撇开眼,脸上依旧端着冷冷淡淡的模样,“那你现在知道了,回去吧。”
他说完,驱了马就要走,温弗衣赶忙拦住,“瑾之你等等。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她站在地上,仰着头看他,双手高高地举起,把手中的木匣子捧到了他的面前。
容楚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却是不伸手去接,而是怀疑地问:“这匣子里不会是什么暗器吧?”
温弗衣笑得狡黠,“你收下就知道了。”
容楚依旧没有伸手去接,温弗衣却突然来了一句,“你要是不收,我可要当众亲你了!”
容楚:“……”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这女人,不仅在床上孟浪,在人前,竟然也这般奔放?
容楚有些恼羞成怒,若非此刻当着众军的面,他当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女人,振一振夫纲!
温弗衣瞥见他的神色,在他犹自震惊的时候,飞快地把匣子塞到他手里。
容楚从未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竟然会这般不按常理出牌,这般……无赖。容楚想把这东西扔了,可是,还是顾忌此刻众目睽睽,不好发作。
正这时,空中飞来了一道黑影,那黑影朝着温弗衣的方向俯冲而来。
众人皆是一惊,心道不好。
容楚心里也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呵止,那道黑影就在温弗衣的身旁减缓了速度,绕着她飞快地转了个圈,然后落在了容楚的肩上,睁着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看她。
那猛禽是只海东青,它通体全黑,羽毛油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长喙勾着,十分有精神。
它歪着头,对她叫了一声,那态度,竟是像遇上久违的老友。
众人都惊呆了,便是容楚也有些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