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全身放松下来。
凝聚的灵力，也散掉了。
或许是上一世魂体看到的事情，让她知道褚慕寒不会害她。
世人虽然都在说寒王冰冷嗜杀，但她确实不怕他。
她想要伸手将褚慕寒的手拉开，将屋内情况看清楚。
而褚慕寒并不配合，纹丝不动地捂着她的眼。
“放手。”黎清月淡淡说。
“别看他！别看他，好不好？”
还是那个清冷凛冽的嗓音，可她却听出了一丝颤抖和克制，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祈求。
她想起前世听他说过，她看褚千重一眼，他就想在褚千重身上捅一个窟窿，是因为怕她讨厌才拼命克制。
她的心被楸了一下，有些不忍，所以嘴角勾起，轻笑出声：“好，不看。”
说着，她站直了身子，决定不再关注书房里的事情。
褚慕寒听她答应后，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她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楚了身侧的褚慕寒。
这个人依然是一身张扬的红色，一头青丝只是随意绑起，晚风一吹，就肆意飘散。
绝美少年、飘逸红袍，笼罩在月光之下，妖异而好看。
他那瓷白绝美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看着她的眼睛却是熠熠生辉，像天上的星星，十分好看。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他的眼睛。
意识到少女在触碰自己，褚慕寒整个人僵住了。
他心中那一个想法叫嚣着，想要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圈住，再也不让她离开。
可他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怕惊动了她。
“你眼睛真漂亮。”黎清月说了一声，收回了手。
被少女夸了这么一句，褚慕寒薄唇轻抿，轻轻吐出了一句话：“你想要吗？”
黎清月一愣，他忽然这么一句，什么意思？
难道她想要，他还要剜下来送她？
不过想想上一世作为魂体的时候听到的话，她感觉褚慕寒对她好像有些偏执，甚至接近疯狂。
她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她尝试地问了一句：“若我说要，你难不成还要把他们剜下来给我？”
褚慕寒抿唇，不想回答，因为他还是怕吓到她。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他就是这样想的。
黎清月愕然地看着他，是什么原因让他的想法会是这样子的呢？是因为这些年的经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