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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子埋得很低道:“谢,谢二哥救我。”
杜苍拍了拍杜茧肩旁,想说些安慰的话语,可话在喉咙中却说不出来,叹息一声,出门和管家交代了几句。
杜茧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西边,角落,厢房。
把门合上,夜深了,屋里一片漆黑。
他靠着门,慢慢做了下去,把头埋在臂膀里,肩膀抖动了一阵,好像在啜泣。
猛然抬起,迎着月光,看得出这竟然是一张笑脸。
俩个红红的掌印,喉咙上深深的指印,也掩盖不在的他笑意,不过他还在尽力的捂着自己的嘴,怕笑出声来被人察觉。
这三年,他演得好辛苦,终于要离开杜府这个大舞台了,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了。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慢走到桌边,静静的坐下,深邃的目光望着窗外此时他的表情和神态倒和杜奚有几分相似。
一样的淡漠,一样的冷血,同时流露出一种叫野心的感觉。
他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拿出一只银色的耳环,这耳环被雕成一只蝴蝶模样,做工算得上考究。
他小心的将这耳环戴在左耳上,杜茧将门之后,长相颇具几分刚毅,带上一只耳环显得有些怪异,他轻轻抚摸着耳环,嘴里念道:“娘,我们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杜茧将身子靠在床上,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这在杜府的最后一夜。
日头东升,有人敲响杜茧的房门。
“三少爷,老奴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一嘶哑的声音。
杜茧收回思绪,脸上再度挂上那副颓废模样,将门打开,看清了来人,叫了声:“康老。”。
老者身子佝偻,头顶上挂着几缕银丝,一双浑浊的眼睛敲了杜茧一眼,用沙哑的声音言道:“三少爷,老奴给您送行了,这是老爷给您的银子,共计一千两,都在这枚空间戒指中。”
别看这老人家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在杜奚年幼时,康老就是杜府的管家至今四十余年,那张脸早就被风霜掩盖了喜怒,对谁都是这幅既恭敬又冰冷的样子。
“多谢康老。”
杜茧装出一脸欣喜模样接过空间戒指,收拾了下行囊。
杜府上下,只有一个康老将杜茧送到大门口,杜茧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