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对我和牧之结婚，如果我没有走，你以为他会娶你？”
“林素，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偷来的，都是属于我的！”
李妍可尖锐的声音穿透耳膜，林素听着，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她不是不信，反而正是因为相信，才觉得更加荒唐。
李妍可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和自己日记里写下的陶牧之一模一样。
都是疯子——
打车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林素进来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陶牧之，有些诧异：“不是说有事吗？”
“交给助理了。你怎么才回来。”
林素迟疑了半刻，还是说了实话：“被李小姐拦下了。”
陶牧之微微蹙眉：“那种人没必要理会，遇见了直接躲开就好。”
林素沉默了瞬，开口却说：“李小姐和我说了很多，她说她是你的初恋，你们曾经要结婚，但是你家里……”
“够了。”
陶牧之沉声打断了她的话：“她的话你不用听。”
“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林素再问。
陶牧之却是一阵沉默。
见状，林素也明白了。
她看着陶牧之英俊帅气的脸，突然觉得自己也挺荒唐的。
她对陶牧之一见钟情，然后就掉进这个坑里爬不出来，也没想过爬出去。
四年前两人结婚，她和他也不过见了两面。
第一次是在公司面试，陶牧之拒绝了她的offer。
第二次是在办公室，他问自己要不要嫁给他。
如今，辗转四年。
她没有得到陶牧之的爱，却得到了数不清的钱。
客厅沉默了太久，连同着气氛也凝固了起来。
陶牧之看着不说话的林素，眉宇间染上了一层不悦：“你在想什么？”
闻言，林素抬头看向他，思忖了许久，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你家里人也不同意你娶我，但你还是娶了，为什么？”
按照陶牧之的性子，他要娶，谁拦得住？
而他却再次沉默，很久才说：“你需要钱，我需要个妻子。”
这个答案是在意料之中，只不过在这种场面之下显得格外伤人。
林素看着眉眼间透着冷峻的陶牧之，目光莫名的落在了婚纱照上。
橙黄灯光照耀下，那被涂红了一朵的捧花格外显眼。
林素看着，喃声问：“那现在李妍可回来了，你要和她在一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