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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狠人!
转身,下楼,招呼等在外面的助理,“任毅,进来帮忙,你老板骨折了。”
任毅一听马上跳起来,“你又打他了?你上次把他打成脑震荡还不够,这次还把他打骨折?”
苏晚晚柳眉轻挑,原主这么彪悍的?怪不得小侄女总骂她恶毒。
任毅心急,推开苏晚晚冲在前面,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客厅转了一圈,没看到景深,扯开喉咙喊:“景总——”
“二楼。”苏晚晚跟在后面,抚着被任毅推攘痛的地方淡淡开口。
任毅叮叮咚咚往楼上冲,在书房找到景深。
他靠在圆弧形的大书桌上,弯腰捏着脚踝。
见状,任毅气不打一处来,双眼冒火瞪着苏晚晚,想将她骂个狗血淋头,但性格和修养又让他做不出泼妇骂街的行径,只狠狠啐了句:“毒妇!”
“打是亲骂是爱,我们夫妻间的情 趣,你一个单身狗怎会懂?”苏晚晚淡然回敬。
即便原主恶习累累,任毅也不该在没搞清楚事情始末之前随意揣测谩骂她。多少想改过自新的人,就是毁在了这种习惯性的怀疑和批判上。
任毅气结,咂嘴飚了句,“景总,你亲她!”
景深望着苏晚晚,沉稳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但眼底流淌着耐人寻味的兴致。
以前有人敢说她半个不字,她就算不扑上去撕烂对方的嘴,也必定会十倍百倍骂回去,即便她没理。更何况任毅敢冤枉她。
现在她虽然也还了嘴,却不带一个脏字?
她这变化委实太大。
还有任毅,虽然大家都清楚他那话里的含义,可这字面意思,啧啧。
景深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晚晚泛着自然光泽的粉唇上,想起先前那个意外的吻,脑中浮现出三字评价——软,香,甜。
苏晚晚没发现景深在回味什么,她的关注点只在他的腿,从容吩咐任毅,“把他扶到三楼来。”
她的手术室在三楼。
任毅平日里尚不会听她的,更何况二人正在吵架,“去三楼干什么,景总需要看医生!”
苏晚晚眉宇微拧。
以前的她,为了将更多的精力放在科研和学术上,一个月只做一台手术,多少达官贵人伤了病了,为求她看诊不惜砸下重金,但却一号难求。
现在穿来这个地方,她连骨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