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怎么不睡觉？”
程牧之神色一暗，将手里雪茄狠狠摁灭在小缸里，突然转身将宁初语抵在窗边！
宁初语一惊，抬眼看着程牧之，却被他眼里的阴沉吓到。
空气中缭绕的雾还没有消散，他薄唇紧抿，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嘴唇，起初是轻柔的，然后手上渐渐用力。
宁初语吃痛，刚要挣扎，唇瓣上便落下一个霸道而带有侵略性的吻。
厚重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唔……牧之……”她皱起眉抬手想要推开他，手腕却被扼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人松开，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她喘息着，程牧之低沉冰冷的声音却一下把她冻结在原地。
“宁初语，你不配叫我哥的名字。”
宁初语脸色一下苍白，那粘稠的血腥味似乎又一瞬卷上了她，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开口：“牧之，铭州哥的死真的不是我害的。”
一年前，她和程铭州，温雅三人被在逃的杀人犯绑架。
三人本分别逃了出去，却又被绑匪抓回，程铭州惨死在她和温雅面前，被救出后，温雅便疯了。
程牧之嘴角微勾，嘲讽中带着冷意：“我哥死了，温雅疯了，就你好好的？”
不止如此，疯了的温雅一直在喃喃着有人出卖了他们，
死人和疯子总不会说谎，唯一留下来的她难道不就是那个叛徒吗？
宁初语一时哑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一年多了，日日夜夜，那个血色的夜晚纠缠着她，似乎不把她拖下地狱便不罢休。
可更让她无奈悲闷的是，程牧之几乎魔怔了一样，认定了程铭州是她害死的。
那些如恶鬼般的声音又响起。
“活着……初语”
“女人……敢逃跑……”
“该死！……弄死他”
她捂住头，想要把那些在脑海中翻涌的画面驱逐，可最终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蜷成一团。
程牧之冷眼看着她：“装模作样！”
他真是厌烦极了她这幅样子，每次一提，就要装作头疼逃避。
可他不明白，有些东西太过残忍，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的。
下一刻，程牧之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哐——！”
巨大的关门声让宁初语一下回过神，她喘息着，看着紧闭的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