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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疑,只不过想着爷爷对她的悉心教导,她也将这个念头抹去了。许是血浓于水吧,江若白这样找了一个借口。
江若白看着这些伪造过后的账本只觉得可笑无比。如今的江家真的坐吃山空,混吃等死的话,也就两代的事情了。江若白不明白,为什么江秉钧这么不成气候,爷爷却始终没有让他消失呢,换一个族中的孩子养大,也足够顶住门楣的了,只可惜爷爷没有这样做。
江若白的手指在这些账本中划拉,看着各项巧立名目的项目只觉得头疼无比,冬儿毕竟是一个丫头片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偌大的江家,各个角落都已经安插上了那对夫妻的眼线了,想要将整个江家掌控无异于是道阎王哪里走上一遭了了。
终究是没有得力的助手啊!江若白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冬儿看着江若白的额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也心疼不已:“主子,你都已经当上江家家主了就该开心一些啊。”
江若白听到这话忍不住摇头,可是江家家主这四个字却提醒了她一件事情。不管江家底下那群人如何心思不正,自己终究还是江家家主,既然是江家家主,那么整顿内务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了。
江若白猛地站了起来,她揉了揉冬儿的脑袋:“你这小丫头还挺会出主意了的。”
冬儿不解地看着江若白,可是江若白已经摊开了一份烫金请帖了,只见江若白落笔生风,她将信函写好之后吹干封上了家主印泥交给了冬儿:“将这封请帖送给七爷,就说三日之后,我邀请七爷在邀月阁中赏月。”
冬儿接过去有一些不解地看着江若白:“这平白无故地下帖子,七王爷会不会接啊,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未婚夫妻相约赏月,是男女之情,月老做媒,要什么理由?”江若白笑着捏了捏冬儿的脸,冬儿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冬儿磕磕巴巴地说:“主,主子,我真的要这样和七王爷说么?”
“自然是要这样说的,只有这样说才是最妥帖的。”江若白笑着拍了拍冬儿的脑袋,“去吧。”
冬儿连忙捧着那封请帖跑了,江若白笑吟吟地看着冬儿那慌张的背影,这才感到自己活了过来。江若白深吸了一口气摊开了宣纸,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