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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闹。”
似是警告的言语,但大家却没有放在眼里。
“大家别闹了,小心沈大人抽你们!”
张品如说完便顺势在沈亦宸身边坐下,往他碗里夹菜。
众人看着二人打趣道:“沈大人,你可不要辜负张品如的心意。”
沈亦宸被说的心烦意乱,他不沈众人径直起身,出了祥亦庄。
酒楼外,白雪盘旋,夜色似乎有些苍凉。
沈亦宸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眼前仿佛出现了楚安安的身影。
楚安安曾喜欢热闹,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便天天待在外面。
后来她嫁给自己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就很少能出沈府。
他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
沈亦宸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
“你们猜楚安安这沈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是轻易不会休妻的,更何况楚家对沈大人有恩。”
“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张品如,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
“没错!那沈楚氏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
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张品如和沈亦宸凑成了一对,并且对楚安安占据着沈夫人的位置,十分不满。
沈亦宸听着他们的谈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转身下了楼。
他前脚走,后脚听到动静的张品如也跟着出了包厢。
张品如追上沈亦宸,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
沈亦宸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张品如回别院。”
张品如定在原地,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沈大人,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沈亦宸沉默,皆等于默认。
张品如喉头梗着,终是问出压在心底的疑惑:“沈大人,你是不是心仪那楚小姐?”
这次这么多的差事地点,他偏偏选了荆州。
明明休了楚安安,本该毫无瓜葛的人,却三番四次被她见到徘徊在楚府门口。
要说不喜,身为女子本就心思细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