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了。”
“好。”
沈清晓应声，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出帐，上马，朝着赫捺部落而去。
一路上，她安静乖巧，从未回头。
到达之时，周围篝火已熄，万籁俱寂。
沈清晓按着规矩前往王帐拜礼，可身后侍女皆被拦下。
她看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默默走进王帐。
而后屈膝跪在地上，额前的玉翠叮当响：“沈清晓见过王子，愿康吉。”
萧夜扫了眼面前乖顺的女子，想起之前族人送来的画像：“嗯。”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
沈清晓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他一身素衣，身形修长如松，与族人口中形容的不差分毫。
这人便是赫捺王子，自己的夫君萧夜。
想到这儿，沈清晓按着来前弟弟的话，拿出张折好的牛皮布双手呈上。
“这是我与你的婚书，签订婚书后，两个部落便可永结合盟。”
她声音有些发虚，萧夜眸色微暗：“我们不需要盟友，明日你便回去。”
沈清晓沉默片刻：“我是达哈尔送与您的贡品。”从上马的那刻起，她已无处可回。
“我不会给你名分。”萧夜提醒。
“好。”沈清晓没有迟疑。
萧夜诧异，终于正眼看她：“你可知这代表什么？”
在草原，嫁了人却没有名分的女子会沦为最下等的存在。
而沈清晓，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竟能接受？
“我知道。”
沈清晓心里很清楚，从那封献降书开始，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留下来，不给萧夜向族人宣战的机会。
萧夜皱眉，但也不想多言，该提醒的他已经说过了。
草原的合盟本就脆弱，若按他的意愿更想直接将沈清晓出身的部落吞并，可奈何父汗接了献降书！
想到这儿，萧夜不耐挥了挥手：“那便随你，退下吧。”
闻言，沈清晓顺从退出王帐。
这日后，两人并未拜礼的消息传回了达哈尔，惹得民心惶惶。
可转眼两年过去，这看上去薄如蝉翼的合盟竟却坚如磐石。
期间，萧夜带着大军侵吞了周围数十部落，却始终再未对沈清晓族人动手。
这日。
沈清晓站在帐外，望着不远处欢呼雀跃的赫捺族人，目光却不自觉被刚胜仗归来，仍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