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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的声音传入小院,祁落雪披着红色斗篷,站在红梅树下。
她问了一句身边的丫鬟:“心儿,少帅是不是要娶正妻了?”
“是呀,很热闹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心儿问。
祁落雪摇头,有些怯生生的:“我不敢出去,就不看了。”
心儿叹息一声:“少帅也不知道把姑娘置于何地。”
祁落雪笑得一脸天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开心,我就开心了呀!”
说罢,她似想到了什么,快步跑去了屋里,将这些天绣的一个鸳鸯枕套递给吴嬷嬷,欢喜道:“少帅以后有人陪了,我绣工不好,不知道他嫌不嫌弃,就当是我送给少帅的礼物了!吴嬷嬷,你帮忙转交给少帅,然后再……”
吴嬷嬷见状,心头冷笑,这不露出狐狸尾巴了?
只是下一刻,祁落雪红了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听爹爹说,现在结婚和西洋那边一样,会有喜糖。我没吃过喜糖,嬷嬷能不能帮我带几个?就几个,应该没人说吧?”
闻言,吴嬷嬷一怔,却还是拿了东西应了。
少帅府主宅,一派热闹,结束已然是掌灯时分。
贺南洲送走宾客,脸上原本的醉态消失,眸底已经被一片冰冷所取代。
他没有直接回新房,而是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这时,吴嬷嬷盛上来一张鸳鸯枕套,同时,将祁落雪的话原封不动地讲了一遍。
贺南洲听完,英俊的面孔上没有丝毫情绪变化。
片刻,他吩咐:“给祁小姐送喜糖过去。”
吴嬷嬷离开,贺南洲继续看文件,却再也看不下去。
他拿起那张枕套,绣工普通,却一针一线极为认真。
随即,他看到了枕套某处的血点。
脑海里忽然映出她那日为他斟酒的手,心仿佛被蚊虫叮咬了一口,微疼,却也无关痛痒。
可即使只是一片涟漪,也勾着他想要去亲眼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替他欢喜。
思考间,贺南洲披上外套,没有叫副官,便一个人走入了夜色之中。
寂静的院落,贺南洲一走进就看到了灯下认真画画的女子。
纤手素衣,却难掩倾城国色。
“画好了!”她没有察觉贺南洲的到来,而是转头冲心儿道:“心儿,你看看!”
画纸被拿起,贺南洲站在阴影里,看到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