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慕容清，一脸痛南。
慕容清和他遥遥对望，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背着慕宸一步步离去，没有回头。
南承曜猩红着眼死死盯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喷出一口黑血。
随后，他满眼恨意盯像林水瑶，下令：“来人，把林水瑶打入天牢，严加看管！”
“王，王你不能这么对我——！”林水瑶的尖叫响彻整个午门。
深夜，城外破庙。
慕容清用匕首刺破了心口，逼出一滴混着心魂的金色血液。
这血虽然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可用来护住师兄的心脉，足够了。
慕容清刚把血导入慕宸口中，就脱力跌坐在旁，她的心魂已经只剩几丝，眉宇间的生机早被死气萦绕。
她强撑着升起火堆，尽可能的护住慕宸体温。
半个时辰后，慕宸悠悠转醒，慕容清见他脸色好了许多，这才松口气。
慕宸坐在火堆边，黑眸盯着眼前篝火，两人相顾无言。
好像无从开口，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过鲜血淋漓，宛如噩梦。
过了许久，慕宸打破寂静：“清儿，问心镜的事你也见到了，南承曜应该是身中巫蛊，那般对你并不是出自本心，你要回去吗？”
慕容清心口一刺，她想起临走之前，南承曜那双痛南的眼。
说来可笑，说要一刀两断，可时至今日她竟然还在意南承曜的每一个表情。
空气又一阵沉默。
这九年的爱恨纠葛在慕容清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
最终，她摇了摇头，“他若真的一点都不动心，林水瑶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慕宸惊讶望向她，他没想到她真的会放下，就像他九年前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叛族。
可当他看清慕容清惨白的脸，却一眼明白：她未曾释然。
“多年相守，却连一个像样的结局都没有，不怕遗憾？”
慕容清惨然一笑，声音很轻很轻：“师兄，我亲眼看见阿爹死在我怀里，又亲手捂死了蓝初……你觉得呢？”
一滴泪滚进她的嘴角，苦涩划过喉间蔓延至心里，“我和他已经回不去了……”
慕宸张了张嘴，可喉咙干涩得厉害。
半响，他才问上一句，“那你……如何打算？”
却见慕容清扬眸看他，温柔一笑，“回禁地，履诺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