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瞳仁骤缩，慌忙挡在程子募面前。
“你们别过来……”
傅则狭眸微眯，目光危险：“姜应檀，你现在过来，本王可既往不咎！”
姜应檀闻言，却没有移开半分。
“王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伤害臣妾师父，臣妾怎能离开？”
她见周围府兵不肯离开，又道：“你若今天非要伤我师父，那臣妾这条命，也给你！”
话落，她一把拿过屋内的一把小匕首，抵住脖间。
傅则剑眉微簇，却对身边的府兵说。
“让行！”
府兵顿时让开一条道路。
程子募见状，走前轻声对姜应檀道：“好好活着，师父一定会想办法把脸给你换回来！”
说完，转身离开。
傅则看着他的背影，对一旁府兵冷声吩咐：“去追！”
“是。”府兵均向外追去。
一时间，院中只剩傅则和姜应檀。
姜应檀望着他冷峻的脸，眼尾发红：“为什么？”
“本王不能让傅柔受到威胁！”
姜应檀闻言，一步步来到他的面前，满嘴苦涩：“所以说，我也不能活是吗？”
傅则俯身看着她，沉默不语。
连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是想让姜应檀活还是让她死……
所以，他留了她五年……
姜应檀见他不回答，将手中的匕首放在傅则手上。
“如今我的脸没了、丞相千金的身份也没了、再没了我，你的傅柔就再无威胁……”
说着，她将匕首的刀尖对准自己。
傅则看着姜应檀一心求死的模样，心里猛地一缩。
“你别忘了，你还有爹娘！”
姜应檀眼睫轻颤：“王爷，你为何对臣妾如此绝情绝义？”
“因为本王厌恶你虚伪。”说着，他将匕首扔到地上。
而后，走到姜应檀跟前，低头看着她。
“什么赈济灾民、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在本王眼中，你不过就是你父笼络朝臣的一个手段！你和你父一样，都是道貌岸然！”
姜应檀听着这些，浑身发颤。
她从来不知，自己在傅则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姜应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声音沙哑。
“所以，灾民有困，臣妾该视而不见？”
傅则没有回答。
姜应檀继续说：“所以你爱傅柔，是因她真情爽朗？”
“不错。”傅则直接承认。
“她是坏，但她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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