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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都不在乎,随时都还会自我放弃。
时非池被刺激到,攥着她衣领的手又紧了几分,阴狠道:“孟唯一,你以为你死了一切就能结束?如果你死了,你爸妈会替你赎罪!”
孟唯一那死水般的眸回神了,她震惊不已地盯着眼前人,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她情绪激动起来,原本惨白的面色都红了不少:“时非池!我爸妈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去伤害他们?!”
时非池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有软肋,她就不会轻易死。
他松开孟唯一,不顾手臂上的伤整了整衣领,带着天生的倨傲缓缓道:“你觉得我不能?那你就死一个,试试看。”
说完,他再不吝啬一个眼神,直接离开。
孟唯一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很无助,没人可以救她,但她还有父母,还要保护他们不要受到牵连。
时非池把她弄成这副样子,跟废人没什么区别,她根本没法去查清真相,到底是谁害了周婉玉。
他认定了是她,把这黑锅压在她身上,不让她死,但要她生不如死。
病房外,时非池严令保镖看好病房里的孟唯一,随即让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刀扎的很深,可见孟唯一是真的用了力气,不是演戏,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
医生包扎着伤口,时非池眉头皱在一起也没吭声,但让他心烦的并不是手臂上的伤,而是在看见孟唯一拿刀自残的时候,他莫名生出的惶恐。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孟唯一要死了,他就再也见不到她。
这个想法让他觉得荒唐,但身体更先反应,上前挡住了那一刀。
如果没挡住……
时非池没再继续往下想。
包扎好伤口,时非池给助理打了电话:“周婉玉被砸的事再去查查。”
助理应下。
夜晚的医院,静得压抑。
病房内,刚睡不久的孟唯一做了个梦。
梦里她身处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漆黑小木屋里。
她和一个小男孩被关在一起,绑匪没有虐待他们,将两人丢进屋子就走了。
正是冬天,木屋里没有吃的喝的,更没有取暖的设备。
风一吹,全从木头缝里钻进来,锥心刺骨的冷。
小孟唯一冷极了,打着颤问身边的男孩:“哥哥,你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