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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个,一拍桌子,腮边的胡须跟着鼓了起来:“你敢赶我们走?此刻天已黑,周围荒芜,我等兄弟们出生入死保你们平安。却连个歇脚地方也不给。啊?这是哪门子事!”
“对!不走!他妈的再说些无理的话,老子拆了这里!”
酒家看这些人多,也一时无法。只好让他们在一楼大厅歇脚吧,好在天已经暖和了。
须臾,小杜进屋细说了情形。慕容镇便前去叮嘱慕容瑾,此刻慕容瑾儿人正身倚在窗边赏景,离姑暂不在。慕容镇见此摇了头似是无奈,上前就关了窗户。
“瑾儿,出门在外一定谨慎,不要抱了游玩的心态。此刻,我们是在逃命。”
“三哥,我们不是安全了吗?”慕容瑾那双天真的眼睛睁得大大,话音无意间也很响。
慕容镇用手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凑过去沉声说:“隔墙有耳。有事只须与离姑相商。不可任性而为。”
这句话下来,本已宽心的瑾儿又忐忑起来,乌黑的双眸,充满着迷茫和不安。慕容镇转了身去,淡笑不语。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这个妹妹安静下来。
已是准备安寝的时间。楼下的士兵酒后已有些开始酣睡。慕容镇的房门有敲门的声音。小杜依在榻边地铺已有睡意,慕容镇尚在桌边。
“谁人?”
“我,北海剧王某。”
来人即是慕容镇所等之人,王镇恶,北海剧人,天王付坚的猛相之孙。前秦兵败后,南迁。仍旧是手执玉扇,嘴角含笑,只是面色果然微暗,许是周游日晒之故。
“王公子你可让我好等。如何得知我等在此?”声音如常,清冷沉稳。
“是酒家,两日前我就向他打听阁下一行。”听此,慕容镇心里一怔。暗暗佩服面不改色的酒家,拿了两边的银子,口风真是紧。
“无边,你去门口守着。”
已醒的小杜,听到主子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姓。便觉不可懈怠,连忙守在外面。
“慕容公子,这是此次回燕的路线图。这可是几个月我闲游郡县的经验之谈,希望对您有用。”慕容镇接过了图纸,看了看,点头。
王公子又从广袖中抽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在下知道公子走得匆忙怕是银两未足。这里倒有些足银还请公子不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