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要娶一个奴籍丑女！都是废物，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他一口吐在地上。
顾惜昭看向地面，声音冰冷：“把面巾捡起来。”
“把面巾捡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花芷才意识到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她赶紧捡起面巾重新将脸蒙住，含着泪抬头，却发现顾惜昭眼中的冰冷碎裂，燃烧出一种令人惧怕的火光。
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哄笑声中拉着她快步走了。
一直进了竹林深处，顾惜昭才甩开她的手腕，那上头留下了十分清晰的红印子。
“说罢，你找我什么事？”
花芷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结巴，她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紧紧攥着的糖葫芦递过去。
“惜昭哥，这个买给你吃……”
顾惜昭看着她那好似无辜的眼睛，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就为了这个东西？”
让他在同窗面前丢尽了脸！
花芷还没来得及解释，手里的糖葫芦就被顾惜昭生气地夺过去，扔在了地上。
她愣在了原地，心头骤然涌起一阵酸涩。
顾惜昭沉着脸，深邃冰冷的目光看得花芷低下了头。
“花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像被一拳重重打在心上，花芷一瞬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自己丑。
从小就知道。
顾惜昭好得就像是天边的明月，而她就像是那路边的泥沟。
泥沟可以倒映明月，但是明月却永远不能沾上泥水，那是对他的侮辱。
花芷不是没有自知之明，所以她对他的好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的。
生怕他说出“不需要”。
可她好像还是没有做好……
花芷喉咙发紧，将心痛强行压下去，她朝着顾惜昭露出一个笑容。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惜昭哥……我这就走……”
可顾惜昭不想再听她说什么，没再看她一眼，拂袖便走了。
他转身那一瞬，花芷身子仓皇的晃了晃。
她给他丢脸了。
全是因为她。
好半晌，花芷才蹲了下来，伸手捡起糖葫芦。
她慢慢地剥开那已经沾了泥土的糖衣，将红红的山楂果塞进自己嘴里。
她看见自己手上的茧子和那些还未痊愈的伤痕，眼中涌上一层晶莹。
“……惜昭哥没吃是对的。”花芷的眼泪砸在了山楂上，合着山楂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