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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多年来和霍时洲有关的点点滴滴,再想到沈府上他和沈如眉言笑晏晏的画面,心中顿时涌上一股酸涩。
思索了整整一夜,沈婳不知该如何面对霍时洲,索性躲着不见。
也是这时她才懂,如果一人真心想躲,便是身处一城也可不见。
就像曾经的霍时洲,也像如今的她。
这日,彩云殿。
沈婳正在和彩云说着成婚事宜,听到宫人禀告摄政王前来的消息连忙起身告别。
孰料,刚出殿门,迎面就撞见一身蟒袍的霍时洲。
沈婳垂眸朝他一礼就要离开,却被叫住:“你最近在躲本王?”
脚步一顿,沈婳稳了稳心神:“皇叔误会了,不过是巧合罢了。”
她语气疏离的厉害,霍时洲微微蹙眉:“你怎么了?”
沈婳捧着手炉的手紧了紧:“没怎么,皇叔若没别的事,沈婳先行告退。”
话落,她便要往外走,却被人拽住:“沈婳,本王允你走了?”
霍时洲声音冷厉,半分不像对待沈如眉时的温和。
沈婳心里憋闷,静默了好一会,终是问出了多日藏在心底的问题:“皇叔,沈小姐可是你心仪之人?”
霍时洲神色一顿,半晌不语。
沈婳只当是被她说中,心口微窒。
她慢慢将手抽出:“我明白了,不打扰皇叔了。”
说罢转身快步离去。
霍时洲看着沈婳远去的背影,眸光逐渐变得复杂。
彩云公主出来看见这一幕,不禁问:“皇叔到底是怎么想的?”
霍时洲收回目光:“你的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彩云公主见他不愿提及,内心挣扎了番,还是劝说:“皇叔,缘分天定,有些人放在心里了再放不下,这个道理您该比我懂。”
然霍时洲依旧缄默不语。
寒风裹着雪,刮在脸上生疼。
暮色四合,丞相府春暖阁。
沈婳手执酒杯,一口一口喝着杯中的酒。
婵儿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劝道:“小姐,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
沈婳并不理会,只是看着杯中酒液想,古人诚不欺我,酒当真是个好东西,醒时忘忧,醉时解愁。
她仰头将酒灌下,外面忽然有人来报:“小姐,摄政王来了。”
沈婳抬眸,只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已经进入暖阁。
霍时洲扫了眼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