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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一刻，程菡忽然觉得很荒唐。
她以为的情投意合，到头来却只是他做给别人看的一场戏。
所以在苏晴抛来橄榄枝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
程菡眼眶发热，她听着话筒来贺以琛清浅的呼吸声。
忍不住问：“为什么？”
这次，贺以琛给出的回答，是戛然而止的挂断声！
黑夜寂静，只有风吹打着玻璃的怒号。
程菡机械般的一口一口灌着酒，好像这样就能抚平心头的刺痛。
可最后，她还是没能忍住那疼，控制不住的崩溃大哭……
此时，CK战队。
贺以琛站在宿舍阳台上抽烟。
程菡质问的话句句回荡在耳，他心里莫名有些沉重。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苏晴走进来，瞧见他手里的烟，皱了皱眉：“我记得你之前不喜欢烟味的？”
贺以琛没看她，只说：“人都会变。”
苏晴愣了下，察觉到不对：“你想说什么？”
屋内一片静默。
很久，贺以琛才掐灭了烟，转头看她：“程菡手伤的事我只和你说过，是你做的？”
苏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你现在是为了她在怪我？”
贺以琛看着她丝毫不觉错的神情，不想再多说。
“出去，我要休息。”
他眼中满是冷寂，看的苏晴一窒，最终沉默转身。
出门时，她停下了脚：“以琛，你说人都会变，你也变了，对吗？”
扔下这句话，苏晴没有等答案，便抬步离去。
门关和，贺以琛一个人站在寂静黑暗的卧室里，久久没有动作。
这天之后，程菡和贺以琛再没有联系。
直到一周后，比赛现场。
程菡作为队长送队员入场，迎面撞上了以贺以琛和苏晴为首的CK战队。
四目相对，程菡不知道该说什么。
握手时，男人的掌心宽厚，显得她手更纤细瘦小。
贺以琛眼神一暗：“程菡，你……”
“贺队，请多指教。”
程菡打断了他的话，抽回手，朝离场方向而去。
贺以琛看着她背影，皱了皱眉，最后在主持人的话声中，走向了机位……
一小时后，贺以琛所在的CK战队拿下了比赛，进入三天后的决赛。
在众人的欢呼声下，苏晴转头吻在贺以琛侧脸。
这一幕被导播转入大银幕，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