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话，彻底愣住。
这是三年来，祁衍之第一次给予她这样的回应。
虞馨看着桌上的晚膳，丝毫没有食欲。
夜渐深，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拂而来，带来阵阵寒意。
她关紧门窗，蜷缩着坐在床上，却依旧冷得浑身发颤。
这一夜，祁衍之杳无音讯。
彻夜无眠。
清晨，虞馨听得一阵动静，蓦地睁开眼。
看到归来的祁衍之，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祁衍之看着她尚还穿在身上的外衫，温声开口：“怎么和衣而睡？”
“想等你回来再睡。”虞馨笑了笑，有些牵强。
她起身接过他褪下来的外衫，闻到了阵阵酒气，不由得一怔。
“你……”她本想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盥洗室有热水，去沐浴更衣吧。”
陌生的味道，让她有些刺鼻。
祁衍之本想顺着她的问话告知自己昨夜在哪，可她话锋一转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看着虞馨转身背对自己，他心底莫名有些沉闷。
顿了片刻，他还是顺从去了盥洗室。
洗漱一番出来后，祁衍之看到虞馨在膳厅忙碌。
他走去一看，早膳已备好上桌。
但却不是小米粥和肉包，而是鸡蛋面条。
“今日府中做肉馅的厨子歇了假，只能让你尝尝我做的面条了。”
祁衍之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没有说话。
长桌上，两人各自吃着面条，沉默安静。
虞馨看着他动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有些小心翼翼问道：“面条不合你胃口吗？”
“不太饿。”祁衍之拿帕子擦了擦嘴，起了身，“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虞馨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笑道：“好，晚上再一起用膳。”
祁衍之没有接话，转身朝门外走远。
虞馨坐下来继续吃着面条，一口又一口。
只是吃着吃着，她的眼眶却红了。
接下来的几日，祁衍之不知为何总是早出晚归。
早上虞馨起来时，他已经不见人影。
再往后，他干脆彻夜不归。
虞馨后知后觉地觉察到有什么变了，可她却没有法子挽留。
她的关心，她的靠近，她所有的一切都被祁衍之逐渐拒绝。
这夜，虞馨已经连续三日未曾见过祁衍之。
她在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