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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我们如何面对?再靠运气不成?”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除了这个缺点,我还是看好老爷子为人的!不然何必与他到如今?”
“但话说回来,谈到这个‘淫’字,老爷子他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大淫人儿!”
李莲英点头道:
“你说的也是肺腑言语,我也何尝不这么想?但没有老爷子,也便没有我,无论他怎样,我也不会舍他。”
“不过话也说回来,你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得改改,甚么叫‘恨不得天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
“老爷子不是那种人,恰恰相反,叫:‘恨不得天下美女供我终身之怜爱’,这句话才适合咱家老爷子才是!”
乌兰泰是个武痴,全然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干巴巴地道:“那还不一个意思?”
李莲英道:“阿泰,这你可外行了吧?”
“这两句话看似相同,却有天地之差——此‘天下美女’乃集修身养性、处世悠婉;贤而昭阳、惠而持家;冰雪聪慧、琴书皆鸣;艳中有娇、娇而不腻;可无倾城之色、必存倾世之心。”
“而彼‘天下美女’是纯粹的,无论烟街柳巷、班阁妓馆但凡有稍许姿色者皆可谓之为美人儿——而此‘怜爱’乃意而不淫,彼‘趣兴’那才叫淫而不意呢!”
“你都给我搞糊涂了。你四个字四个字地说,我瞧那意思就是所有美女各有不同、一个比一个新鲜。”乌兰泰挠了挠头,“淫而不意,意而不淫可就彻底捋不清了。那些女的就算全归你所怜爱,怎么能叫意而不淫呢?”
李莲英道:“只此可心领神会,言语如何能擅通?你若不是性情中人,恐这辈子也难以体会。”
说着,眯眯着眼,摇头晃脑,似乎正在**着美女如云、受吾万般怜爱的情形。
可李莲英这般俗人哪里能够入得那般“正题”?不觉裆下已微微湿润,亦入了凡尘。
乌兰泰心想,这老小子何时能讲出这般虚无缥缈的语句,也未免太洞悉人情了吧?估摸着,都是老爷子教给他的。
“———里面人听着!丢下手里一切棍棒,老实出来,不然,嘿嘿,开洗了!”
这庄外先前静得厉害,不闻半丝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