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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销售助理脸色窘迫,讨好道:“姚总,您在欧雪已经七年了,是我们大家的领导,她一个新人怎么和您比?”
姚淑不动声色道:“哎,这也难说。向来升职看业务能力,不论资排辈。总有一天,她也能骑到我头上去。”
人间四月天,海城的环岛路绿意森然,三角梅开得花团锦簇。
海仁医院。
几个熟悉的大字映入眼帘。
晏骄阳瞳孔微缩,闪烁着灼灼的光芒。
她戴上墨镜,拎着LV包包,从豪车跨下,向海仁医院的大门走去。
大门上方,几块象征地位、名誉的牌匾金光闪闪,什么“海城A级医院”“全优医院”等溢美之词。
每个荣誉,和五年前诓她无麻醉剖腹产的事放在一起,显得刺眼、讽刺!
妇产科302室,口罩蒙面的女医生正是晏骄阳当年的主治医生,张红。
是她,在她宫口开了五指,痛得理智涣散、浑身发软时,告诉她胎位不正,需要顺转剖,并以孩子快吸入胎粪为由,让她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手术,竟是不打麻醉,直接剖宫产!
为此,晏骄阳痛得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若不是她生性顽强,逃了出来,运气好闯进太平间遇上了南佚,恐怕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晏骄阳透过墨镜,冰冷地凝视着张红。
很好,她还在海仁医院妇产科。
不过调入门诊了而已。
张红瞟了她一眼,好个漂亮的女人,根本不像怀孕的样子。
她语气森冷地说:“社保卡,把墨镜摘下来。”
晏骄阳把一张金卡递了过去。
“我说社保卡!”张红扫了眼卡色,不耐地蹙眉。
“这就是。”晏骄阳淡淡地说,坐在对面却给人一种高贵冷艳的感觉,丝毫不像五岁孩子的妈。
张红以为她在医闹,看了眼卡片,果然是社保卡,而且是A国高级社保卡,全国只有十张。
拥有这种卡的人,身份尊贵,地位显赫。
通常普通医生穷其一生都碰不到这张卡的,因为持有者都配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医院,根本不用去门诊诊断。
张红双眸猛睁,惊恐看向晏骄阳,双腿在发抖,也不敢让她摘下墨镜,态度变得谦恭谨慎,“请问您要检查什么项目?”
“开两幅名贵的补胎药。”晏骄阳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