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赢，就让她拿出实力来，我不会退出！”楚千黎看着顾泽川坚定开口。
“你别后悔！”
“是你不要后悔才对！”
顾泽川像是被她戳穿了什么似的，僵在原地。
半晌，他开口：“从始至终我只把她当做妹妹，而且这是我欠她的！”
听到这，楚千黎苦笑，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她轻声开口：“那你就不欠我吗？”
结婚五年，她一生最美的青春时光都耗在了顾泽川的身上！
顾泽川冷笑：“从始至终都是你们楚家上赶着来，要说欠，应该是你欠我。”
说完，他转身去了书房，下一秒重重地摔门声传来。
楚千黎看着外面风把窗帘吹起，对着门自言自语：“所以你是觉得我欠了你一份爱情？”
四周寂静，没有回应。
楚千黎靠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打开以前的结婚视频。
视频里顾泽川从始至终没有笑，只有自己在他旁边笑的像得到全世界一样。
那时，她就知道顾泽川不喜欢自己，可她还是想要赌一把。
觉得自己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妻子，能够帮助他。
可这么多年，她真的累了。
想到弟弟住院还需要一大笔费用，楚千黎退出了视频页面，翻开电话簿，拨通之前帮楚氏处理法务的律师。
“何律师，如果我要离婚的话，大概能够分多少钱？”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楚千黎顿了一下：“不用太多，只要能有救我弟弟的钱就够了！”
挂断电话后，楚千黎起身去厨房泡了一杯咖啡。
走到书房，看着正在办公的顾泽川，把咖啡放到桌上：“我们聊一聊吧。”
顾泽川看着桌前的咖啡，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暗自皱眉：“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楚千黎没有管他的话，继续说。
“我知道你从始至终从未喜欢我，但为什么连机会都不给。”
顾泽川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放下手里的钢笔看向楚千黎，眸色冷淡。
“很抱歉，没机会。”
楚千黎轻声自语：“懂了。”
她慢慢攥紧掌心，鼓起最大的勇气：“为了白天鹅我真的很努力，你能够把它还给我吗？”
顾泽川沉默，半晌开口：“这个角色，不能！”
楚千黎听到这话，嘴角慢慢扬起弧度，眼底却续满了泪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