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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灯??好看吗?”茶茶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是最名贵,最漂亮的花灯,每年只有那么一盏,而且需要答题,是琉璃公子准备的。只有绝顶聪明的人才可赢得此灯,去年获此灯者是当今的状元。”老板说得神乎其神。
“小姐我们去看看吧,茶茶好想看看那盏琉璃灯。”茶茶也不管离倾同不同意,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她连拉带拽的就拉着离倾走了。
琉璃公子的琉璃灯赛是每年灯会里最有看头的。眼看着赛台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却没人站在赛台上。能站在赛台上的人,都要先猜一个灯谜,只见灯谜为:一一入史册,打一字。猜出此字谜,才有资格站在赛台上。
而赛台上摆的琉璃灯,实在是光彩夺目,随着灯火的强弱,琉璃灯不断的变化着色彩。流动的色彩牵动着人们的心弦。这盏灯代表着荣誉代表着智慧。人人都想得到它。
众人冥思苦想,却没人想得出来。茶茶拉着离倾,十分吃力的穿过重重人墙,才看到了字谜,茶茶十分紧张的拉着离倾,道:“小姐,你会吗?一一入史册。这么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上赛台。”
“这个不难,怎么会没人呢?”离倾嘀咕着。
“小姐,原来你会啊,那你快上去啊!”茶茶兴奋极了。
“茶茶,你又忘记我说的了,不要强出风头。”离倾紧拉着茶茶,压低声音说道。深怕她一激动就冲出去了。
这时,一白衣公子站在登台处对着看守字谜的人低声耳语说出了答案,看守人十分欣喜的邀请白衣公子上台。
“是当今的状元爷,傅公子啊。”人群中有人突然高声道。底下一阵唏嘘,难道只有状元之才,才能答出琉璃公子的题?
台上的白衣公子,眉清目秀,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真不愧为状元郎。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一素衣女子,迈着轻巧的步伐,登上了赛台。
她没有小女儿的娇羞,站在赛台上,丝毫没有怯色。腹有诗书气自华便是如此吧。
“原来是翰林学士的千金温小姐啊。”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素衣女子。
“听闻她已经许给了状元郎。”
“真是才子佳人,很般配呢。”
议论声此起彼伏,北轩国的人没那么保守,定了亲的男女,也是可以见面的,傅温两人微微点头,相视一笑。
茶茶也觉得台上的女子确实很美,但任何女子在自家小姐面前都是不够看的。
琉璃公子有规定,参赛者达到三人才可以开赛,众人等了许久,终究没人再上台。茶茶再也忍不住了,“这里,这里,我们家小姐会。”茶茶一出声音,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她们。
在这人群中,包括早些出门的离念心,她也在路上听说了琉璃公子的比赛,便匆匆敢来,不曾想,字谜竟如此难。
离倾虽遮了下来面,茶茶可没遮,她这一出声,离念心便看到了她们,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就她也会?离念心满脸的不屑。
离倾已在风口浪尖上,推辞不掉了。
看守字谜的人说道:“小姐既然知晓,便直接说出来吧,参赛者只有三人,最后一人是要公布答案的。”
离倾一路都很沉默,她是为了茶茶才出门的,不曾想,竟闹到如此人尽皆知的局面。她已看到了离念心,那种眼神,很不友善。
离倾豁出去了。
“谜底是更,变更的更。”离倾缓缓说出答案。
“小姐请。”看守人侧身,请离倾上台。台下瞬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红衣小姐虽然带着面纱,但骨子里着贵气,出身不凡呢。”
“是啊是啊。这容貌似乎比温小姐还要佳。”
“只有京都第一才女闻羽歌的姿容才可与之媲美吧!”
底下又是一阵议论,离念心揪着手中的手帕,咬紧了牙,盛怒的她面部有些扭曲,与她精致的妆容格格不入。
我就不信,你上得了台,不一定答得出琉璃公子的题,看到时候谁下不了台?离念心在心中暗恨。
随着一声锣响,有人端出考题。“这是我们公子今年的题,今年与以往不同的是,答题者要写下自己的答案,不再是口述,计时一柱香。参赛者听好:人不能离,最为廉价,遍布四方,为何物?开始答题。”紧接着又是一阵锣响。
傅公子略微思索,奋笔疾书,温小姐紧随其后开始答题。只有离倾丝毫不动。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着半柱香已燃尽,茶茶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而离念心则在心里冷笑,众人看着离倾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都为她捏把汗。
终于,离倾拿起了笔,一行行隽秀的字跃然纸上:此物为气,气源于天地之始,遍布四方,人离气而不能活。气源于自然,是自然的恩匮,最廉价也最珍贵——离倾。
一柱香燃尽,三人同时停笔。
“三位请稍等,小人这就将三位的答卷给公子评定。”
半晌,这人拿了一卷轴出来,“公子已将琉璃灯得主的名字书写于卷轴之上,我们一起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