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大口呼吸着，如同溺水的鱼。
季曜珉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急忙走上前，轻轻拍着林小鹿后背为她顺气，眼底都是担忧：“你怎么了?”
林小鹿看向他的眼眶通红：“曜珉，你还爱我吗?”
季曜珉愣了一下，剑眉轻蹙：“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先送你去医院。”
说着，他刚要伸手去抱起林小鹿。
下一秒，她却避开了他的手，一双充满哀戚的眼细细盯着季曜珉的那双黑眸。
林小鹿试图去寻找他曾经那满眼情意的模样，然而如今的他眼里一片淡漠，什么都没有。
刹那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也明白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说永远就能永远。
林小鹿呼吸渐渐平缓，声音沙哑：“季曜珉，我决定放你自由。”
季曜珉眼睛闪了闪，不悦质问：“你又闹什么?”
“俱乐部，我都看见了。”
林小鹿攥紧了手，强压下喉头的涩意，故作平静：“林知夏说的没错，像她那样耀眼的人才配得上你。”
季曜珉眼底闪过抹异样：“你和她一样。”
林小鹿却摇了摇头：“不一样的，我们没有可比性，这是你说的。”
听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怼。
季曜珉语气不耐：“我不同意离婚。”
林小鹿眼睫一颤：“为什么？”
事到如今，他和林知夏的关系已经那么亲密了，为什么不同意？
季曜珉直起身子，烦闷地扯了扯领口：“你不用胡思乱想，我当初既然答应过你照顾你一辈子，我就一定会做到。”
多好听的情话，但林小鹿却听出了话里的深意。
他不同意离婚，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跟爱她无关。
林小鹿看着眼前这个一起生活了六年的男人，只觉陌生。
她生生逼回泪水，哑声开口：“我们分开吧。”
季曜珉面色冷峻：“死都不可能！”
林小鹿身形一怔。
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季曜珉再次开口：“林小鹿，我现在要忙战队又要照顾你，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别再给我增添负担了？！”
扔下这句话，季曜珉转身就走。
只听砰的一声，摔门的的声音震耳欲聋，重重砸在林小鹿的心上！
‘负担’二字更是深深扎进了她心窝里，滚着血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