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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逃兵。”
“逃什么兵?你又不是军人,没有死守在这里的义务。你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作为云氏财团的接班人,有很多比这里重要得多、有名得多地地方会需要你、欢迎你的。和这些人比起来,你有着不一样的人生!”
“你只是我父亲的助理,我的选择,请不用操心。”
“我站在这里,就是你父亲的意思。你知道zhen相吗,zhen相是文州外面的怪物不是几万,是几百万。出现怪物的还有俄罗斯、智利,这样的灾难可能是全球性的,也许我们离开的不是文州,而是华国。你父亲现就在财团美国分部,一架财团专机已经获得许可,停在文州军用机场等你。”
话刚说完,聂风适当用力地咳嗽了声,然后掀起门帘,大步走了进去。
左云岚口中那个父亲的助理,身形挺拔、皮肤白净,套着一身修身的巴宝莉西服,浑身透着文质彬彬的贵公子气质,但全手工打造的罗特斯眼镜后面,一双凌厉而傲慢的眼神正直直地投射dao聂风身上,有些肆无忌惮地巡梭着。
“谁让你进来的?”
男子显然对劝说被打断有些不悦,他收了收西服的下摆,冷冰冰地连着问道:“你是谁?”
相反的,左云岚却如同春风拂面般绽开了笑脸。
“你来了。”
看着特战服上的斑斑血迹,左云岚的微笑被关切中透着焦虑的神情所代替,她急步走近聂风,到快一手距离的亲密位置附近停住脚步,克制住想仔细询问这几天任务情况的念头,毕竟当下房内还愣愣地立着个烦人的劝说者。
“正好这会儿空,就来看下你。”
聂风边说边直视着帐篷里的另一个男人,连续在生死边缘的厮杀和奋战,在急速催熟着心智的同时,也在积淀着性情中的果敢和坚毅。那男人敌意而富有侵入感的目光,对一文来说根本不需要作出什么回应。
“嗯,这是我父亲的助理,林远航。”
礼节性性地为林远航介绍身份时,左云岚更想的是聂风能与她合力,让这位劝说者知难而退。
“哦,你好。”
林远航目光游离地飘过聂风外穿的这套特战服后,很快确定眼前和左云岚有些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