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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于她。”
慕容瑾眼中不屑,嘴边扬起一抹嘲讽:“大学士之妻女,本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宴母见状,眼中一闪,拉着宴宛宛就要一起跪下。
可宴宛宛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你给我跪下!听到没有!”
宴母值得起身,一耳光狠狠的打在宴宛宛脸上。
“为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跪下!”
宴宛宛嘴边鲜血溢出,半边脸红肿起来,脚下颤抖,却仍旧没有动:“娘,我们回去吧……”
宴母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她红着眼,怒道:“你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王府就是你的家,你敢离开,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宴宛宛看到宴母眼底的执着,尽是不解。
她强忍住心底的酸涩,慢慢吐出一个字:“……好。”
宴母而后,才心甘情愿的离开了。
晋王府外一阵寒凉。
慕容瑾看着宴宛宛脸上红肿的印记,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很快,他收回视线,转身打算进入府里。
宴宛宛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着。
“王爷,我病了,需要天山雪莲,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一株。”
慕容瑾愣了愣,转头看向宴宛宛,眼底尽是打量:“什么病?”
“头风病。”宴宛宛轻声道。
慕容瑾听到这个病,嗤笑出声:“你怎么不说自己得了绝症?区区头风病,居然要用到天山雪莲,你还真敢说出口。”
听到如此不屑的口气,宴宛宛强装的勇气瞬间消散,手无力的垂下。
此刻,她看着慕容瑾,只觉他是如此的陌生,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她突然想起,当年他在护国寺外救自己的一幕,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慕容瑾看她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耐:“你这般死气,真不知齐越白怎会看上你!”
宴宛宛心里早已千疮百孔,听闻这句话,浑身血液仿佛冻住。
她眼前又慢慢变得漆黑起来,连带着头部也出现剧烈的疼痛。
自从病情加重后,她的症状越发多了。
她想快些逃离此地,然而看不见,刚走,脚下却不自觉的朝王府内走去。
“雨柔正在里面,你进去不合适!”慕容瑾凉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