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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朵一眼,明显是要云朵帮她。
云朵一脸难堪的垂下头,她既不想帮父亲也不想帮姐姐。更准确的说她既不敢帮父亲又不敢帮姐姐。
姐姐好似看透了这一点,一个人扛起了对峙父亲的旗帜,冷嘲热讽在短暂的停滞后继续响起:“什么人呐,做了几十年父女竟然闹成仇人,这就是你的失败。哼,再说,这次可是不你不请自来,你要有骨气现在就离开,我可不稀罕你,这里没一个人稀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做什么,哼。”
生活在这样苦大仇深的家庭中,云朵没有办法不感慨这个家是不是再也不会有安宁?之前有的只是小吵小闹与背后诋毁,却不曾想到真正的仇恨如此深重。
也许是因为姐姐说中的父亲的心思,也许是因为有外人存在,也许是因为父亲另有算盘,总之她第一次看到他折服了。他长叹一声,转身佝偻着背朝着货车走去,就像雇佣而来的老年劳力,顶着一头苍白之发开始闷气沉沉卸货。
他不在硬朗的步伐,花白的头发像一把利剑刺痛她的心。她清晰的意识到这是她的父亲,生他养他的父亲。她那么努力,就是想改变拮据的生活。可是,她还没有挣到钱,他就已经老了,这个家就已经破碎了。
谁也没有过去帮他卸货,她也没有。呆在这个地方她颇感压抑,她垂下头痴痴看着松软的地面,杂草丛生的地面,她的心亦如这野草凌乱不堪。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啊,没素质,”突然耳畔传来云玫粗暴的呵斥声,云朵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位望去,只见宝格勒日尴尬的目光正从云玫身上移开,而姐姐则憎恶的瞪着宝格勒日。
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任由气氛继续朝着尴尬的范畴冒进。
姐姐冷哼一声转身闷气沉沉的朝着院内走了,一场滑稽的笑也随即拉开帷幕,就在姐姐越走越远的时候佯装不知道姐姐已经离去的父亲粗暴的埋怨声骤然响起,“越发没天理了,越发没天理了,这还了得?这怎么能了得?不行,不行,太窝囊了......”
这一刻,云朵终于明白什么是小丑,什么是滑稽,什么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