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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耽误爷的好事!“
绿萍执着灯近前来道,“放肆,这是小姐!”
至始至终,红露都张大了嘴痴痴傻傻的盯着我,显然是被眼前的变故吓坏了。
只是不知道她是看见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受到的刺激大还是发现自己的枕边人不是父亲刺激更大。
一盏茶的时间,红露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跪在我的面前。
“小姐,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派奴婢给老爷送些吃食,奴婢进来后这奴才就抱住了奴婢,奴婢...奴婢....小姐要为奴婢做主啊。”红露跪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着,好似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原以为抱住你的是老爷不是?原以为就可以趁此机会爬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我站在红露的面前怜悯的看着她,灯光映着她莹白的肌肤,上面还有道道红痕,闪现的还有眼睛里的不甘。
“拿身儿衣裳给她。”
绿萍忙从我们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一套蚕丝红梅傲雪罩纱袄裙并一套喜鹊报春头面递给了红露,领着她进了侧室换衣。
我朝着端端正正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小厮瞧了瞧。
身上穿的衣裳破破烂烂,脚下却蹬了一双锦缎暗云纹的靴子。即便是父亲身边的大总管,也未必穿得起这样的一双鞋吧?
可见绿萍的这个哥哥也不是什么良家子。
男子忐忑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辩解:“小姐,奴才,奴才是......是走误了才会走到这来,刚才是那个娘们一进门就抱住我,我才.......”
“那张纸条是我让绿萍写给你的。”我朝他微微的笑了笑。
“听说你娘临死前想见你一眼,你在**里听了不过笑笑。你又偷走了你爹的救命的钱去喝花酒?”我轻轻的抚摸着案上已经有点枯萎的刺梅。
“小姐有所不知”男子虽然跪在地上,却有逼人的气势,一双眼睛明亮的如刀刃。
“奴才与萍儿并非亲生兄妹,奴才家中原是读书人家之后,父亲因当年私藏祁王的诗集受到了牵连,家里为了保存血脉,将我送给了乡下的族叔,母亲怕我受了委屈,将自己的妆奁装满送给族婶。自我到了族婶家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