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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为贵,是以它的义理为贵。祭祀使用鸾刀,取其鸾铃之声和谐,然后才能切割牲肉。过去法刀主要用来切割牲肉,是端公先生的象征性的法器,而不是被巫师用来驱赶鬼怪的。但是如今一些法刀则完全具有镇魔的意义,这些象征性的法器现在也被统称为镇魔器。我这两把师刀是师傅留给我的,所有法器中最突出的是铁制法器,它的作用不可小觑……”阿贵将手中的四节铁块描述得神乎其神
不过按照阿贵的说法,这师刀也算是和姜老婆子斗法的一大法宝了,不过雨儿仍然穷追不舍的问:“可是,你看你手机明明是四把刀啊,你怎么说是两把?”
“这两把法刀断了……大事不妙了”阿贵表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刚才的胸有成竹突然变得恐惧,震惊……
秀秀焦急地盯着阿贵,脸上藏不住的有着一丝丝惶恐,因为她很少从阿贵的脸上看到这种恐惧的表情
雨儿也没有继续再追问,在阿贵的带领下四个人再一次上了车,现场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
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对于恐怖的事情,最害怕的倒不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你面前,而是在血腥来临之际,似是非是的时候,这种朦胧与未知让人心生恐惧,也最折磨人
随着一阵阵鞭子抽动的声音,驴车被迫着向前快速移动,车子也颠簸的厉害,秀秀几次都差点吐了出来。
在这种煎熬与折磨中,终于走出了快活林,此时离三道沟也不远了,正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直被迫拉车的毛驴一阵嘶叫,然后就倒在了地上,车子瞬间倾斜,差点人全部都甩了出来。
所有人迅速地跳下了车,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所有人,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毛驴,倒下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竟然开始腐烂了,而且是高度腐败,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秀秀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李德山脸色也有些铁青,只是阿贵和雨儿两人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不觉得恶心吗?一个姑娘家不害怕?”阿贵对雨儿的镇定十分好奇地问道。
雨儿耸耸肩帮淡定的说了一句:“习惯了,学考古的什么没见过”
阿贵什么也没有说,跑过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