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问道。
小女孩吃的脸颊上都是，听她问，缓缓地低下头：“不知道……”
祁黎看着她吃的花了的小脸，摸出一包纸巾来，抽出一张伸手给小女孩擦了擦嘴角。
小女孩伸出惨白色的手，抹了抹脸，抿着嘴，眼看着就要掉眼泪了。
“先别想了。”祁黎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人做了魂魄太久，就会有一些事渐渐地忘掉，明明有着那么深的执念，有些事却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失不见。
一大一小拉着手走出了甜品店，服务员过来收杯子，诧异地发现，方才的客人，冰可乐喝光了，巴菲却丝毫没动，已经融化的滴滴答答，插着的勺子也东歪西斜了。
已经傍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奔着家走。
“看看这次的成绩，考成这样，以后晚上不许玩手机。”
“妈，你把手机给我，给我嘛。”
“晚上吃麦当劳么？”
“吃点菜吧，这两天都吃炸鸡你也不腻味。”
“这两天《陈情令》你看了没，蓝忘机神仙落泪啊。”
……
小女孩有些茫然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转头去看拉着她的祁黎。
“大姐姐，是要去找我妈妈么？”小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完全不是平日里那样的熊孩子一般招人烦，看得出来，也许她还活着的时候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祁黎握着她的手，站在原地想了想：“先给你找个地方收拾一下，然后再去找你妈妈。”
任何一个妈妈看到女儿变成这样，都会疯掉的。
小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破烂的衣服下摆，用力地点了点头。
祁黎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两声，接通了。
“您好，这里是莲花。”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和。
祁黎握紧了小女孩的手：“我有个孩子想暂时放在你那儿，你现在方便么？”
对方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淡然地说：“方便，你过来吧。”
祁黎挂断电话，朝着小女孩笑了一下：“走吧，跟你买一身漂亮衣服，打扮打扮再去见妈妈。”
小女孩笑着一下子抱住了祁黎的手，开心地点点头。
没有坐车，祁黎拉着小女孩走了三条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