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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诗文让给他,并且一点也不敢声张。在生命的威胁下,诗文一点意义也没有。
靠他自己的资质想进月殿,那是门都没有,但是就凭他爹手握兵权,偏生进了月殿。
多亏蔡夫子好脾气才认了他做学生,教他识字作诗。
就他的水平,说作诗是侮辱了诗这个字,他只会拿古人佳作,自己改动几个字,称为自己的作品。
那意境高远字字珠玑妙不可言的文章只要被他略略改动,那文章便是不堪卒读,俗不可耐了。
他还偏生乐在其中。后来再有好的文章,大家都藏起来唯恐被他知道,便是让他看上一眼,读上一遍,这文章会就掉了身价一样。
如水盈这般资质,说说到也会听的进去,这个徐毅却是目中无人,讲了不知几次都不听。
蔡夫子微怒:“你如何又睡着了?”
徐毅面无悔过之意,答道:“便是睡着了又能怎么样,我照样能写出好文章来!”
不提倒也罢了,这一提,蔡夫子更生气:“那我今日所讲你可都会了?”
徐毅鼻孔朝天:“谁的文章,比得上我么!”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唯有水盈安安静静,心无所动。
蔡夫子怒发冲冠,手中那本书也被狠狠地砸到地上,狼狈不堪。
蔡夫子是爱书之人,平日里连书角折了一点都心疼,今日却连书都砸了,可见他气愤。而他原本是温和似水的人,今儿发起火来显得特别可怕。
蔡夫子喊道:“水盈,告诉他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水盈家境不比他差,才华又在他之上,蔡夫子认为唯有水盈才是徐毅的克星。
谁知水盈依然保持端坐姿势,时而轻轻点头,时而面带微笑,时而微微皱眉,好似依然沉浸在蔡夫子的精彩的课中。
推醒水盈的事总是交给水逸,水盈缓缓起身道:“夫子讲的真好!”
那徐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原来大才女与我是一类人,上课都睡着了。”
水盈一听不开心了,蔡夫子的脸色更糟糕了,喘着气,差点要气晕过去。
水盈严肃地问:“蔡夫子怎么能将书扔掉!”
说着水盈将书捡起,稍加翻阅。
蔡夫子的书是有注解的,没教的还没有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