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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行驶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停下之后便被人带着走,进门上楼梯,然后就是进到一个房间。
而在从绑架她开始到现在,这群人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手松开,穿了高跟鞋的夏洛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摔倒,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充满鼻腔的,是一阵十分浓郁的栀子花香。
这个味道,让她想吐。
被捆绑的并不是很紧,夏洛感觉自己完全能够挣开。手下动作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毕恭毕敬的请示声音。
“老板。”
“嗯。”淡淡的应承,疏离,冷漠。合着满室的花香,将夏洛尘封已久的心扉腐蚀出了丝丝的缝隙,立刻便有疼痛开始蔓延。
好在,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将那些异样消融,夏洛挣开绳子,首先去掉了封住自己嘴巴的胶带,好让自己享受新鲜的空气,然后便揭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
一个华丽的房间,装修极近奢华。摆放的每一件家具都体现出其主人的多金,尤其是那张两米的大床,更加的惹人刺眼。
长腿叠加,在签约仪式上拂袖而去的男人,此刻正以优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一圈一圈地晃动着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神情中带着浓浓的讥讽,似笑非笑地盯着半坐在地毯上的女人。
一双冷讥的眼,满是冰冷无情。却又带着那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戏谑。
门打开,抓了夏洛过来的四个保镖依次走出。等房门再次被关上的时候,空间就留给了一男一女两个人,静谧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比起在会所的初见,桑寒昕最大的变化,就是身上的暴戾以及怒火没有了,被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所代替。夏洛别开眼,不看他。
奇怪,这个房间里面明明没有花,那么那些记忆深处的花香,是从哪里来的?
眼前,多出来一双皮鞋。因为地毯的缘故,夏洛并没有听到桑寒昕走过来的脚步声。
下一刻,她的下巴便被人抬起。
“终于舍得回来了?不再贪玩了?这么多年了,你可是让我好想念呢。”拇指轻移,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指下柔软的红唇,桑寒昕的瞳孔幽深一片。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