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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只是个纨绔之徒,却不想他还有雄心热血,还有勇敢无畏,这正是她喜欢的品质。
“好罢,阿哥也累了,快坐会儿。”说着示意他坐下。
“新儿,这些天一直在做,那些渠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是那些树呢,那些果树、花树、松树之类?”
“蝗虫吃的是庄稼的叶,一旦叶子被吃,待秋自无收成。而蝗虫也不是没有天敌,那些喜鹊呀、青蛙呀,甚至连蜜蜂都是它们的天敌。喜鹊和青蛙这些要靠我们抓,但是蜜蜂呢,显然不能。单不说好不好抓,就说那毒刺,一扎,有些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性命消亡。
所以我们只能靠引。蜜蜂采粉,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们就要种些开花的树,更要种些粉多的花,这样蜜蜂就来了。一旦蝗虫来,我们就放大量的鸟和蛙,再有四处遍布的蜜蜂,蝗虫折损过半是能够保证的。”
“新儿!”他惊讶地看着她,“你到底还有多少智慧是我不知道的?”
“阿哥,这些本有史料记载,我早说过,只是你未曾在意。
书是死的,学问和经验是死的,所以我们要活学活用,方能造福世间,方才不负古人心血。”
“他人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倒觉得是相知新儿方恨晚。”
“阿哥嘴上愈发抹蜜了,做事可不能只靠嘴上功夫。”
“新儿说这话就没人情儿了,这么些天,这么长时间,我的努力新儿是看在眼里的,何苦来挖苦我。”
“是是是,阿哥的辛劳我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若所有掌权者都能像阿哥这般开明能干,百年后,也不会有那样的惨难……”
“嗯?新儿你说百年后什么?”后面那一句新儿着实小声,他确没听清。
“没什么,在夸阿哥呢。可不得了了,这次回去皇上可得好好嘉奖你了。”
“我若是说我并不在意那些,新儿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怎么会呢?人各有其志,没能说别人追求的,除了名利,都是虚的。”
“果然新儿深得我心,和你说话就是舒畅。”
李新笑着。
“阿哥!阿哥!不好了!”
前来报信的人很是惊慌,永璜一个惊疑,猛的起身,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