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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不太一样,所用的材质很特别,与我见过的一种木材很相似。”
老刘头起身,在木质的简易沙发以及门框上摸了摸,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我问他,这是啥材料?
他摇摇头,说暂时还不清楚,得拿点材料回去做对比。
我就拿着小刀偷偷的在沙发背后剐蹭了点,给老刘头包好。
他说我暂时没事儿,等他把这是啥木头查清楚了再来找我,留了个电话上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对着我身旁嘟囔了声,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我是没听懂,也不知道老刘头在卖什么关子。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薛成林来接班,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阴沉,很难想象,我给他送烧鸡和酒时的表情,这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懒得跟他废话,将东西整理好,扬长而去,留给了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老刘头给我吃了记定心丸,今天倒是能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
谁想到,我刚睡到中午,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没接,电话却响个没完,心里烦躁着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偏偏在我睡觉的时候打电话。
“阿明,你爷爷想你了,有时间今天就回来一趟。”
我刚准备吼,电话的那头便传来了我爸的声音。
我明显一愣,手机掉在了被子上,眼角顿时湿润起来。
我了解我爸,他是那种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倘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肯定不会让我回来。
爷爷要走了吗?
我麻溜的穿上衣服,拨通了出租车刘师傅的电话,他恰巧正在这边儿,我没等多长时间,他就开着出租车过来了。
我面无表情的上了车,刘师傅看我脸色不对,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没啥,就是有点想家了。
他没作声,递给了我根烟,我接过别在了耳朵后面,惆怅着望着那条笔直的公路。
我家距离城郊很远,出租车开了近四个小时才到,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西,都快绕本市转了一圈,可等到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计价器根本就没开。
“哎呀,给忘了,那今天就按起步价算了。”
刘师傅笑着看着我。
我心里一暖,总觉得过意不去,从口袋里掏出了张一百。
他摆摆手愣是没要,还说着年轻人在外面生活不容易。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