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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井里,又用小推车推了几车土盖在上面,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这几个恶奴虽然做的利索,可心里也在打鼓,平时在外为非作歹,倒也没有顾虑,而今天有所不同,毕竟童空在高家做活也有十多年了,与他们朝夕相处,今天看见高斌高虎下此毒手,不由得脊梁筋冒凉气,心想不定哪天轮到自己。所以,方才下手时没想太多,现在事做完了,一个个都有点后怕,有的脸色煞白,有的露出木讷神情,也有的裤裆里湿漉漉的,大约是尿裤了都不知道。
再说高斌怎能放过她们母子。早在昨天晚上就派了一路人马,在城外汴河边上等着阎氏母子。阎氏哪里知道她和童空商量的方案已被高虎窃听了去,便和儿子一路快走,沿着汴河向东奔去。这条路一直和汴河并行数十里,是东京通往应天府的通衢大道。汴河里还有条水路,也可通到应天府,但河里芦苇茂密,阎氏却不敢走,一则怕艄公起歹意,二则也没甚盘缠,大道上却不断有赶夜路者,倒还安全。母子俩刚走出城外二三里地,就觉得足疼腿麻,正欲坐在路边休息片刻,不料从路边黑暗处窜出四个蒙面人,将母子二人拉到芦苇丛中,阎氏正要喊叫,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儿子童贯也被布袋罩住了头。这伙人先把童贯一棍子打死,并割了他的命根子,以备回去交差作证。又把阎氏摁倒在地,轮流*,事毕,又找了一根木棍,把一头削尖,从*处捅了进去,可怜阎氏连喊叫一声都没成,便被活活折磨死了。或许此时童空尚在梦中。这伙歹徒害死阎氏母子,一声唿哨,狂奔回城,报信领赏去了。真个是:只想闭门家中坐,谁料祸从天上来。
可叹命运多乖舛,不知贱骨何处埋。
不说高斌在家如何等候截杀阎氏母子的恶奴回去报信,也不说童空一家被害后高斌如何遮掩。却说这汴河里有一艄公,姓李名开,年逾五十开外,老伴早逝,无有子嗣,单靠每日里摆渡过客为生。此人平生向善,从不见钱眼开,谋财害命,且好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穷苦人。这天一大早,摇着小船向东京城里划来,指望早些接几个客人,寻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