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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很快便要发生了。卓老向他推荐了吴巟,他没意见,只是这才几天,好像就事端不断,这倒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边,吴巟也已经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家,丁管家开门,问少爷吃了没,吴巟点头,然后问了下严牧桑和那个黑衣人的状况。
丁管家告诉少爷,他将那黑衣人安排到了一间下人的房间,帮他收拾了床铺,晚饭也给他准备好,现在吃了睡下了,就是严牧桑不太好,一直不肯吃东西,还吵着要下床,出去。
最终走到房门口,吐了口血差点摔倒,丁管家感觉将他扶上了床,只是看起来状况不太好。
吴巟听了也是无奈,暗自说了句:“这两人,没一个省心的。”他让丁管家退下,然后走到了房间,就在门口吴巟停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进去应该说什么。
其实吴巟心里对这个严大哥也是十分尊敬,在荒漠时,上兽那里,他的言行举止让吴巟觉得这就是一个正直之人。虽然他也承认了自己是湳破的徒弟,还是大弟子,但吴巟总觉得他们两个不一样。
而今那一些话,让他对严牧桑有了新的看法。他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错了,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严牧桑和湳破一样,心狠手辣。
奇怪的是,严牧桑也不替自己反驳,就一味的痛恨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吴巟摇了摇头,也罢,只要他能够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赎罪的话,他会原谅他的。至于岐沐,也只有看看再说了,
吴巟打开房门,从外屋看到里屋,严牧桑现在正躺在床上,还有不小动静,看来是没有睡着。
他往里屋走去,一边说:“严大哥,我知道你醒着,你要当我是兄弟,那就老实告诉我,之前你和岐沐说的,是不是真的?”吴巟心里还是存在一些侥幸,他希望严牧桑能告诉他一些不同的东西,当然他也不相信严牧桑会故意说出那种假话骗岐沐,只是也许有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
严牧桑听到吴巟的声音,便咳嗽了几声,然后坐起身靠在床边。这时吴巟也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想要得到回答。
“你肯定也很恨我吧,我这种人,就跟当年害死你父亲的有什么区别。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