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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脸颊上的汗珠子,脚步也变得虚弱,好几次差点跌在荒草堆里,可他手中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来。
少年看得心里起了极大的疑惑,他悄悄地把头向前探了一探,终于看清墨裔的手中握着的是一柄木剑,少年一霎那明白了。
原来他在练习击剑。
墨裔的动作机械而木讷,木剑无数次击打在木桩上,砍出深浅不等的痕迹,只是越到后面,痕迹越浅。
少年想跳起来告诉他说这样练剑是没有用的,一味的击打木桩只是在练蛮力,既不能找准对敌的必杀,也不能练出灵活性。
墨裔的动作越来越小了,他喘着气,木剑垂了下去,脚步摇晃了两下。他紧紧盯住木桩,像是盯住什么凶残的敌人,手在木剑上死死的拽了一把。
当他再次举起木剑冲向木桩时,少年实在忍不住了,他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大声的喊叫:“你这样练一百年也是白费力气!”
墨裔被吓住了,他看见一个影子像是从地下扑出来,似乎是荒北原上蛰伏的野兽,他警惕地握紧了木剑,慢慢地向后退去。
大泽河上忽然有很闷的声音在风里滚动,像是谁踩着冰面奔跑,速度越来越快,噗噗的脚步声里夹杂着刺耳的声音,好像是用尖利的硬物狠狠划在冰面上。
两个人同时向那声音看去,几团黑漆漆的物体飞一样的从河对面奔来,扑打冰面的力度大得惊人,好像整条河都要被震得解冻了,可是这力量却丝毫没有阻挡它们的速度,它们像是被安上了烽火轮,在光溜溜的冰面上疾走如飞。
“不好!”少年厉声叫道,他抽出短剑,咻!紫光冲上了天空!
墨裔愣愣地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股腥骚的气味就扑鼻而来,刺激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他下意识地去挡那气味,没有持握木剑的那只手举起来掩住了口鼻。
在那只手刚刚抬在脸上的一瞬间,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沉重压力坠在了肩膀上,仿佛是成都载天倒塌下来,巨大的土堆石块砸着他的身体。
他看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鬼魅般闪动,一只巨大的野兽爪子从他的右边扫过来,两排蒺藜似的牙齿森森地泛着青光,野兽嚎了一声,一口就要咬中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