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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嘴,“犯下这个世界上最不能被宽恕罪过的罪人,竟然能住在这么一个隐蔽生活舒适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库恩•兰迪把门锁上,他背对着年轻人,担心眼中的杀意和凶光让这个年轻人有所戒备。
“我是谁不并重要,如果您真的想知道一个毫无意义的名字,那您可以叫我芬里科夫,我来自俄罗斯。”芬里科夫脱掉羽绒服,坐在了摇椅上,嘴角噙着笑,“重要的是,您是谁,库恩•兰迪先生,或者,库恩•曼恩斯特•兰迪亚斯先生。”
被戳穿真名的兰迪身体微微一颤,他依旧背对芬里科夫,眼中的杀意弥漫,即将掩盖不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拒绝顺着芬里科夫的话说下去,苍老的脸在有节奏地颤抖。
“门渊计划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芬里科夫饶有兴趣地用火钳拨弄着兰迪的壁炉,熊熊燃烧的火焰时高时低,他自顾自说到,“应该失败了吧,德意志第三帝国早就灰飞烟灭,连你们敬爱的元首也在地下室里饮弹自尽。”
“可Nazi的火苗,还残留在这片土地上。”芬里科夫凶色毕露。
“我只是迫不得已成为一名的Nazi军人。”兰迪沉默片刻开口到,“我没有参加过苏德战争,没有在苏联的土地上做过任何惨无人道的事情。”
“对于那个年代,我很抱歉。”兰迪叹了口气,“但那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用错误的忠心捍卫我的祖国,已经过去了六十年,况且你所怀念的伟大国度,在一九九一年也和德意志第三帝国一样湮灭,这份恩怨,请不要清算在我的头上。在那个年代,整个世界都是错误的。”
“您放心,我不是来找您谈历史的。而且请不要避重就轻,Nazi已经被历史审判。”芬里科夫收起凶色,他敏锐地点出兰迪企图引导话题走偏,“我只想知道门渊计划的结果。”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迪依旧坚定地摇头。
“兰迪先生,您之前都说过,苏联不在了,帝国也不在了,这些秘密,没必要继续守着。”芬里科夫把玩着一枚硬币,“您的信仰早在盟军诺曼底登陆的时候就已经幻灭,这么多年过去,您还何必缄默其口呢。”
兰迪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