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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刀也够稀奇的。”这时,那大汉的刀又斩将过来,墨闲手中短刀并不硬接,而是斜着格挡,架刀的角度与来刀几乎平行,那一刀顺着势头,偏离了目标。“不过倒是够用了。”墨闲轻轻一笑,道。
眼前大汉,若论力道,要比桓辉强得多,不过在墨家剑法巧妙的格挡防守下,他每一记猛力的攻击都偏离了方向。那大汉有些急躁,一柄战刀更是没了准头。墨闲一边交手,一边谈笑着。军旅的生涯,不仅已令他习惯了真刀真枪的对决,沙场的乱刃丛中,他也将自己的墨剑磨炼得更加纯熟。此时,一个山越莽勇的猛击,他应对起来已是轻松自如。
“那天杀的晋人小子,分明是在戏弄我山越的勇士!”一旁观战的人看到那大汉狼狈的样子和墨闲脸上可憎的笑颜,都忍不住这般咒骂道。他们不能容忍自己的族人受辱,那就和侮辱他们自己一样,他们都是血脉相连的山之子民,是一家人。辉瞳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尽量躲避着自己同胞的目光。他分明感到,身后有无数愤怒的双眼在盯着自己。
“看来时间的细流可以磨平野兽的利爪,也会磨平勇士的技艺啊!”铁狂不由叹息道。
那大汉的刀由下至上,猛地一撩。墨闲用短刀格挡。那一击力猛异常,墨闲只觉抵挡不住。他纵身一跃,顺着那力道,被大汉抛起在空中。墨闲在空中猛一转身,左脚借助回转之势,猛地向那汉子的肩头劈去。就在此时,又一刀狠狠的向墨闲斩来。身在空中的墨闲无法回避,只好以短刀格挡。猛力的一刀被墨闲架住,没有伤到他分毫,即便如此,那沉猛的力道仍令墨闲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翻滚着摔到了地上。他心说:“这个人和刚才那人相比,力道不知要大多少,而且,他的腕力出众。方才那汉子的刀总是顺着他架刀的方向滑偏。而方才那一刀,竟然始终的保持着自己的轨迹,硬生生的将墨闲的刀压得偏离了预设的方向。他爬起身,准备再战,刚刚支起上半身,已经有一巨大的刀锋冷冰冰地直指他的眉心。而那挥刀的力士,正是铁狂。
“晋人小子!我要杀了你!”另一个大汉被墨闲戏弄了很久,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