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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在这黑暗的环境下,耳朵其实比眼睛重要的多。
“老墓!”依然在喊了两声后,声音就消失了。附在三胖子身上那个女鬼好像在戏弄我们一样,在我们休息的时候就喊上两声。我没有理,铁良也没有理,我们继续休息。手表上的指针显示两点,我们完全混乱了,没有了黑夜还白天的概念。铁良说这很正常,像这种境况,只能是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困了就小睡一会,这手表其实就是一件多余的物件。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向前走。前面的铁棍忽然变粗了不少,我们踩的那一面几乎就又一个十几公分的平面,可想而知铁棍粗了多少。铁良的恐高症已经基本好了,这一段路铁良在前面带路,走走停停,走了很久,也许有一天,也许有两天。我们总算到了铁棍的尽头,和那台阶的尽头一样,突然出现又突然结束。我们上下左右的找,这一次我们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除了吊在铁棍下面的那些铁链,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有些沮丧,铁良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我搞不懂三胖子又是怎么走脱的。铁良看了看下面的那些铁链,笑笑道:“也许他在下面,你在上面,我先下去看看,找到了路我就叫你!要是没路,我会再上来。”
铁良下去了,过了很久我听到了他的喊声,我兴奋异常,顺着他滑下去的那根铁链也顺利的下到了地面上。在我们眼前的还是一条窄窄的台阶,唯一不同的是,来的时候台阶在湖的右面,现在这石阶是在湖的左面。我们顺着台阶向前走。当走过一段平台的时候,铁良忽然停下了。
我问他怎么了,铁良指着地上的一些饼干袋道:“我们又绕回来了!”是呀!这是三胖子撕破的那些饼干袋,袋子上面那个浑身肌肉的男人我记得非常清楚,这是三胖子专门买给自己的,而却只有这么一袋。我想抬头看看洞顶,看看有没有那铁柱子,铁良一把捂住了我的头灯,指了指上面。我这才想起来,这要真是我们来的路,那头顶上应该全是蝙蝠才对。
我们在高空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我和铁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