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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于山门处站了两日,悟了两日。在清冷的月光下,少年的心更明了,像是天上月亮的倒影。少年将鉴心剑拔出,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模样,笑了,如往常一样的痴笑,随即再次抓了个普通弟子,“前头带路”,悠哉悠哉的回剑峰去了。
月亮照我手中剑,剑照吾心如月心。
剑峰一直是冷清的,只是如今比往常多了几分人气。萧尘回来时,炎九正与陈老在闲谈,如今的偏室之中倒是多了几张桌椅,于是萧尘入门便坐下了。二人见萧尘回来了,便止住了话头。炎九招手,唤萧尘过去,语气轻柔:“如何?”
“弟子已有明悟。”萧尘身上沾满尘灰,心若明镜。
“如此甚好。”炎九笑了,这个弟子真的找不出让人挑剔之处。
一旁的陈老眼有精光,想必是早已听闻萧尘剑术登堂之事,上下打量几番,笑到:“果真是一个习剑的好苗子,剑眉星目,身行如剑,将来必可继炎公子衣钵。”
萧尘被陈老夸的不好意思,挠挠头憨笑起来:“哪里哪里。”
炎九微笑:“还是莫要再夸他了,倘若地上有个缝,他怕是像那钻山鼠一样钻进去了。”
于是众人言归正传,围坐于桌前,桌上依旧是那日的油盏,似是永远燃不尽。灯光左摇右摆,可能是起风了。
“收了弟子之后,怕是不能再窝居于此!”炎九眼神笃定,说出了剑峰如今面临的巨大问题——习剑之地!
武者练剑,小可在方寸之间,大可卷风云万里。习剑不可无地,而招收的弟子亦需居住之地。
陈老微微沉静,起身从一个角落找出一张图纸,抖落一片尘灰之后,地图方显原貌——凌天剑宗总图。陈老以指代笔,运气为墨,于地图中央画了圈:“此为剑峰昔日旧址,现今的主峰。”
随后手又在较大的几个山峰上画了几个圈“朝阳峰、夕晨峰、纯置峰,现今宗门的几大峰,其余小峰暂且不论,如今还剩下的大峰只余……”
“现在的主峰——浩然峰的原址!”炎九接过话头,眼神中有闪烁。
“事不好办啊。”陈老感概到,剑峰若要崛起,必要一个大峰作根基。可如今凌天局势,要做到这点难之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