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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横越的力道一带,一起向后栽倒,砸翻了一大片林林总总的装饰架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别动,”我低叱道,“不然我捅爆你的太阳穴!”我虚张声势的说,“这一次可不会是在地上留个白印子那么幸运了!”
横越真的不动了,只是苍白着一张脸喘粗气。因着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倔强,我疑心有诈,微微探起身子查看。
还好,我遇到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件幸运的事。在他极力掩饰的右手手掌,赫然卧着一个狰狞的伤口。
伤口很新鲜,似乎是用带血槽倒勾一类的凶器,把手掌捅的贯穿。不仅创面血肉模糊难以愈合,而且筋肉断的干净彻底,几乎是废了。
因为刚才两个人的争斗,现在伤口已经开裂,像一眼无尽的泉似的,汩汩的流着血水。
“你真狠。”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横越的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点灿烂的笑容“只有你这样狠的女人才能对付他们!”
我的心底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说完这句话,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右手用力在地上一撑,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就借力带着我咕噜噜的向左翻转而去。
我又惊又怒,心中的戾气达到了极点。
横越的瞳仁映出我如罂粟一般冷艳的脸。
手下干脆果决的加力,戳破了的薄薄的一层阻滞,那是刚刚结起的新痂,手指上覆着滑腻的液体,那是不断流动的血浆,至于指尖直接对上的坚强硬挺,则是不见天日的指骨。
横越的身体猛地颤动,痛苦的勾成了一只大虾。
我仿佛感受到他的体内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发出了山海咆哮般的绝望的吼叫。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停下,而是冷汗糊了满脸,红着眼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箍紧了我的肩膀。
炽热而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肩胛简直要被勒碎了。
我们就这样生死纠缠着,最终如横越所愿,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一路滚向了墙边,撞开木门,直滚向外面的世界。
滚到一束白色的灯柱之下,进而听到了万人的嘘声。
“这是什么情况?”我咬牙切齿的问。
“尊敬的唐代贵族,欢迎您光临……我的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