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来就不容易怀孕，孩子打掉两个后，容易造成惯性流产。结果就是这样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谢谢苏医生。”唐婉说。
李牧远拍了下唐婉肩头：“小婉，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别的事跟苏医生谈。”
唐婉离开后，李牧远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小声的把自己最近不行的事跟苏医生说了。
苏医生说：“你这个得分为物理性障碍和心理性障碍啊。你具体说说情况，我才好帮你分析属于哪种。”
李牧远自然不能把唐婉丢了内衣，导致他不行的事直说。就说是因为唐婉对那事很冷淡，时间一长，他感到索然无味，才不行了的。
苏医生点点头：“你这个属于心理性障碍，需要你们夫妻自己去调解。如果你们没法谈的话，你就带唐婉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那我还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吧。”李牧远对自己调解的办法，不抱一点希望。
从苏医生办公室出来，唐婉凑上来问：“聊完了？”
李牧远点点头，把手放到她细腰上，一起离开了医院。
上车后，唐婉问道：“牧远，你是不是问了医生你的状况啊。”
李牧远盯着前方，点点头：“老苏让我去看看心理医生。”
“要不现在就去吧，我陪着你。”唐婉说。
李牧远摇头：“都四点多了，晚了吧，改天我自己去。”
“其实今天……”唐婉欲言又止。
李牧远也不接话，就像没听到一样。片刻后，唐婉只好自己接着说：“我本来想鼓足勇气去找柴头儿问那事的，都到门口了，结果又没勇气，我怕若不是他的话，那就糟糕了。”
李牧远直接拉开了话题：“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今晚我们出去吃饭。我妈都很少在外面吃饭的，带她出去吃点好的。”
“你心里是不是恨我呀。”唐婉楚楚可怜的问。
“你扯什么呢，让你给家里打个电话。”李牧远重申道。
唐婉只好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这个空档，李牧远思考一下。等唐婉挂掉电话后，李牧远说：“你自己好好想想，那晚还有没有别的可疑人？”
“你认为不是柴头儿？”唐婉惊愕的问。
李牧远不
